三郎又
次低头认错，然后接过麻醉液。
麻醉程序终于完成，三郎让患者平躺，为他消完毒以后，所长走
进来。
所长照旧是匆匆忙忙
“啊？”
“低比重，还是高比重？”
三郎不解其意。如果是所长话，说句“注射”就行。只要这
说，护士长就会把麻醉液灌进注射器递给他。把这个注射器接在腰椎麻醉针后面就行。
“您不知道吗？”护士长突然用起敬语。
“在这里要使用是低比重。由于液体很轻，会浮在上面，所以要在麻醉后把腿抬高。”
在腰椎穿刺上耗费时间过多话，不仅会令患者疲劳，护士们也会焦躁不安。越是菜鸟医生，花费时间就越长。但是护士长这咂嘴和踩地面又是什意思？
若不是在这个手术室里，三郎真想冲她嚷嚷。
也是拼尽全力在做，但针就是进不去，也没法子。
“要冷静。”三郎对自己说。然后他又次退后看看，确认好位置之后，把针扎进去。
缓慢地，稍稍朝上笔直地扎进去，四厘米刻度消失，到达四点五厘米。刹那间，他遇到轻微阻碍。与此同时，从针管根部流出透明脊髓液。
下。于是他从手术台向后退步，查看起来。
针头果然稍稍往右偏些。插入位置虽然没错，但是针头貌似从中途开始偏离方向。三郎再次把针头全部拔出，准备再扎次试试。
他小心翼翼地把针头插进去五厘米。但是这次还是没有液体流出来。
体内不可能没有脊髓液。他正准备重新扎次，少年后背动下。
“不要动，医生不好操作。”
“……”
“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三郎哑口无言。自己只会些技术皮毛，基础知识完全是零，不知道这些也无可厚非。
即使是护士长也不是无所不知，但人家可是护士学校出来。
“对不起。”
“好。”
三郎点点头，按住针管，大大地吐口气。
“进去，瞧见没有？”他真想冲护士长说句，但是护士长好像什也没发生样看着别处。
“针扎进去，请给注射液。”
“用哪个呢？”护士长问。
明子训斥那个少年。恐惧和紧张令少年后背上全是汗。
不能半途而废。三郎再次进行尝试，又扎进四厘米，快到五厘米，还是没有流出任何液体。
“为什进不去呢……”
三郎又次审视针头走向。
刹那间，他听见护士长咂嘴声，还听见她用脚上拖鞋啪啪踩瓷砖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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