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说:“护士长是在嫉妒你学会临床检验和拍X光片之类技能。”
但这个理由很牵强。临床检验工作交给三郎之前,都是护士长在负责,因为忙不过来,三郎才担起来。虽说是三郎自己愿意,但也没理由受到护士长褒贬。
“可是,你都拿得起来,她就觉得没意思。”
明子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可话又说回来,护士长态度也变得太极端。三郎是从两年前夏天开始意识到这改变。在那之前,护士长曾以“要多吃蔬菜”为由,给单身三郎拿来过蔬菜沙拉,还让三郎交出脏内裤给她洗,但突然之间就什也不为三郎做。
为个检验员,技术那差,真是麻烦啊。”次手术后,她说三郎缠绷带“太松”,自己重新缠次。
每件事情她都要找三郎碴儿。护士们也都知道,明子安慰三郎说:“那个老太婆说话不用放在心上。”
三郎也不想放在心上,但护士长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待他,让他也抑郁起来,仿佛无时无刻都被坏心眼儿婆婆监视着样。
可是护士长为什只对三郎这刻薄呢?
以前可不是这样。三郎刚来这家诊所时候,护士长对他很亲切。在写收费件数时,三郎不清楚手术内容话,她都会耐心地给他讲解。三郎个人在厨房吃晚饭时候,她也会给他拿些好菜来。三郎还去护士长家玩过两次。
三郎能想到,就是那个夏天,拒绝护士长让他去家里玩邀请。
来这个岛上后,三郎直租住在距离诊所三百米远自行车铺二层。虽然房屋有年头,但是屋子有八叠[5]大,对于习惯东京狭窄小房间三郎来说,已经很宽敞。
由此继续沿着山脚下片小苍兰花田往上走,半山上有幢小楼,那就是护士长家。那里风景极佳,隔着船坞能望见大海。
护士长经常在自家院子里召集护士们开烧烤派对。三郎参加过次,还单独
可是过两年后,自从三郎被委任负责临床检查之后,护士长态度就逐渐变。
即便如此,刚开始时,她还是教给三郎验血和验尿方法,有时还客气地说,“你脑子好使,教就会”。
但是,当三郎基本掌握检验工作以后,护士长态度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连资格证都没有,也太自以为是。”“才高中毕业,就这狂妄。”三郎还听说护士长这说过他。
没有正式资格证确属实,但三郎也没觉得自己哪里狂妄。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人这样印象,但是其他护士都说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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