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guys(嘿,小伙子),”他问,“Whatareyoulookingfor(你的方向是什么)?”
他傻在岩壁上,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离去,自此忘记了什么是笑,不关心世界也不关心自己,浑浑噩噩,一抑郁就是十年。
十年后,他流浪到南岛北部的Motukaraka(新西兰某群岛),在一家旧货店门外看见一架二手旧钢琴。
钢琴桀骜地踞在雨中,仿佛在倔强地等着谁。
他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地买下了它。
对Malia的思念变成音符,在黑白琴键之间倾泻流淌,抑郁的心绪淌完后,指尖开始轻灵。
他留在了皇后镇,自此日日湖畔弹琴,弹给爱人,弹给自己。
他指着钢琴,对小S说:Malia又回来了,她变成了这架钢琴。
他说他明白Malia为什么回来——为了让他重新爱上这个世界。
他对小S说,皇后镇之后,他要带着他的Malia继续环球旅行,一路弹琴一路走,一路走到老去,一直走到死去。
“人生是一场不断校正方向的旅行,有人找到的方向是事业,有人找到的是信仰,有人找到的是爱……我们可以旅行,但不能没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