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显得有些厌烦,又不得不把孩子接过来:“到底是干什?”
李妃:“就想问问王爷,你现在有几个儿子?”
裕王:“有什就直说吧。”
李妃却显得有些固执:“臣妾要王爷答这句话。”
裕王:“明知故问,谁不知道就这个儿子。”
们疮!这明白事,朝廷上下竟然视若无睹!好不容易出个胡宗宪苦心孤诣出来说话,其实也是为他们好,他们都视若仇雠!连个胡宗宪都容不下,这也是他们气数尽。王爷,长痛不如短痛,这次干脆让浙江乱,就当做大明朝身上烂块肉!这块肉烂,严党那个脓疮也就是该挤时候!”
真是振聋发聩!裕王被张居正这番话说得脸上也渐渐现出潮红,怔怔地站在那里:“徐阁老和高拱都是这看吗?”
张居正:“这是臣等致看法。”
裕王又望向谭纶:“子理,你怎想?”
谭纶也站起来:“是大谋略!只是苦浙江百姓。”说到这里,谭纶目光显然从卧室那道门方向看见什,便停住话,低下头。
李妃:“臣妾斗胆要说,王爷这话又对又不对。”
对李妃其人,张居正和谭纶包括这时没来徐阶高拱都心存着几分敬重,知道她虽然是个女流,却往往能往大处想,而且见识过人。这时见她这般行为,这几句问话,就知道她又有什惊人之语,不觉都抬起头,望向她。
李妃正颜望着他们:“刚才你们说话在里面都听到。大势所然,有些事本不是时就能办好。但有条永远不能忘,大明江山社稷,王爷是皇储,接下来王爷手里抱着世子是皇储。念在这条,你们也得往远处想,要给王爷和世子留个得民心天下。”
这话说,不只是张居正和谭纶,就连裕王也肃然起来。
李妃接着说道:“刚才说王爷说得对,指就是这个。冒昧说王爷说得不对,指也是这个。王爷是皇储,也就是将来皇上,大明朝所有百姓都是你子民,将来还是世子子民。哪有看着子民受难,君父却袖手旁观!胡宗宪尚且知道爱惜自己任地百姓,王爷,还有你们,难道
张居正也看见,连忙站起来,低下头。
两人几乎是同时:“王妃。”
裕王这才看见,李妃抱着世子走出来。
裕王:“正议事呢,你又抱着世子出来干什?”
李妃似乎永远是那副面若春风样子,但这时眉眼中却显着肃穆,将世子往裕王面前送:“不干什,就让你抱抱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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