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愣,僵在那里。
原来就说冯保坏话那个陈洪紧接着说道:“是呀,们这些人也是该挪挪位置。”
冯保脸色陡变,对着吕芳和四大秉笔太监扑通跪下去,扬起两只手掌在自己两边脸颊上狠劲地抽起来:“儿子该死!儿子该死!儿子原只想替干爹和各位师兄早点向皇上报个喜兴,死也没有别心思。”
吕芳不再看他,对站在两侧四个秉笔太监说:“内阁那几个人也该快到,们走吧。”
披风和白狐皮袖筒是早就拿在手里,他们身后几个太监立刻给五个人披披系上披风,套套上狐皮袖筒。紧接着院子里五顶盖着油布抬舆上油布也掀开。吕芳和四大秉笔太监走下台阶坐上抬舆,各自太监又把块出锋皮毡盖在他们膝上。
“好嘛。”站在吕芳左侧首席秉笔太监陈洪声音又细又冷,“抢着报这个喜,皇上高兴,不准就让他冯保取代咱们几个。”
吕芳接道:“那咱们就再等等,等他给皇上报喜,也该上咱们这儿来装装样子。”
话刚落音,大雪中个小太监打着灯笼领着冯保从院子月门里进来。
“呦!干爹和各位师兄都知道!”冯保说着就在吕芳面前台阶下冒着雪跪下来,“儿子给干爹贺喜,给各位师兄贺喜。有这场雪,皇上高兴,干爹和师兄们差事便办得更好。”磕个头,他便站起来,满脸恭顺地望着吕芳。
吕芳脸上堆着笑:“降瑞雪事皇上都知道?”
二人抬抬舆冒着大雪抬出司礼监院门。
本应仍在这里当值太监们都不敢在这里待,全都个个走出去。司礼监值房空荡荡大院内,只剩下冯保个人跪在雪地上。
行舆从走出司礼监院门天已经蒙蒙亮,到处张挂着灯笼仍然点着,由于雪大,不到半个时辰,地上已是白茫茫片。本来是“天大”喜事,因冯保打招呼,到处都是死般沉寂,只是有些太监已经在各条通道上扫雪。
望着司礼监五乘抬
冯保连忙答道:“回干爹话,儿子已经替干爹向皇上报祥瑞。”
吕芳又追问句:“皇上听喜讯说什?”
冯保默下,答道:“儿子是跪在殿门外报喜,皇上面也没见着。只听见里边铜磬响声,这也就是说皇上他老人家已经知道……”
“还以为皇上高兴就赏你进司礼监呢。”吕芳打断他话,脸上仍然笑着。
直没有吭声司礼监四大秉笔太监目光下子全望向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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