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为与和田护士长见面,去新宿西口宾馆。
高高天井,豪华吊灯闪烁着,大堂里荡漾着小提琴和钢琴二重奏乐曲。休息室背面镶嵌着面玻璃,映照出对面人工瀑布,令人感到清新凉爽。
对来说,这个豪华奢侈地方映照出是极不平常、与家庭生活截然不同空间。穿过这迷人空间,在能看见大堂茶室里,护士长已经在等,轻轻地挥挥手。
看到妻子已经跟护士长秘密接触,省吾不由自主地“啊”声,接着往下看。
丈夫开办现在医院之前,曾在家公立医院工作,和田护士长是那家医院骨科护士长。
把旁边整理柜也翻遍,仍然没有找到。怎回事?虽然不甘心,但继续找下去话,会引起妻子疑心,只好暂时离开妻子房间。
日记本到底到哪儿去呢?
难道是妻子发现偷看她日记,藏到别地方去?那就再也看不到。想到这儿,他就更急于找到日记,甚至出声地叫起来:“喂,日记本,快出来!”
日记本是妻子真情吐露和对自己强烈批判载体。坦率地说,省吾对日记记载内容非常吃惊,有时甚至连“浑蛋”这样词都想脱口而出,但他自己也有很多需要反省地方。不管怎说,没有日记本,就无法知道妻子真实想法。
从那天以后,省吾心神不定,直没有机会再次偷偷进入妻子房间。就这样过个星期,机会终于来。星期天,妻子要参加女儿小提琴班聚会,出门。
当时,家父在私立大学法律系任教授,护士长儿子是那儿学生。为儿子就业问题,护士长曾经拜托过家父。也许是这个原因,她儿子如愿以偿,进家大公司。从那以后,她好像为感恩,时不时地给送歌舞伎票或是宝冢歌剧票。因为有这样层关系,三年前她从公立医院退职后,劝她到丈夫医院工作人,还是。
当然,丈夫
“这次定要彻底地找找。”虽然没有必要,但省吾还是蹑手蹑脚地进妻子房间。他先把手伸到垫褥下,谨慎地上下左右慢慢来回摸索,手指碰到什东西,赶紧拿出来看,正是“紫阳花日记”。
省吾竟然有点不知所措,再次捧起日记本亲亲。
“呀,你没有跑开啊!”
日记本总是放在同样地方,也许只是上周放到别地方去。不管怎说,妻子好像并没有发现被人偷看过。省吾终于放下心来,打开久违日记本。
9月16日(星期六)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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