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七日,十六日是日记最后天。也许到此为止是理所当然。省吾觉得有点泄气,喝口剩下啤酒,继续思考。
妻子竟然写得如此露骨,从这点来看,她肯定会心生怀疑,采取行动。自己不能在她采取行动前想出对策来吗?
不过,话说回来,妻子也太刁钻、太能干,竟然能将藏好衬衣找出来,能在小条上找出她名字,并企图从职员花名册上寻找同名员工
不过,话又说回来,“香田”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好像丈夫医院工作人员中,也有与这个名字相似女人。“香田”不是什很普通大姓,或许就是这个人。
不可能,不可能有这样事。
虽然打消疑虑,但还是留下不祥预感。
是不是干脆就对丈夫说,“要给医院职工写慰问信,给他们寄中元节礼物”,让他把医院职员名单拿来算。
读到这里,省吾感到背后阵阵发凉。
听见。
“真是,简直把当罪犯……”
他非常恼火,但是越生气越想往下看。
这到底是怎回事?丈夫衬衣上竟然系着写有那个女人名字小条,可知每次只要衬衣脏,他就托那女人送到洗衣店去。
那个女人送去,那钱由谁付呢?是她还是丈夫?不,肯定是丈夫付。
这可真是百分之百恐怖,而且不是妖怪式虚构怪谈,是现实生活中危机。
总而言之,自己再这任其发展下去话,这样妻子可是什事情都干得出来。说不定她真会去查医院职工名单,找到那个女人住址。自己应该早想对策,以免发生类似事态。
不过,冷静地想想,妻子并没有向自己提出要看职员名单。这说明她现在还没打算做到那步。不过,妻子性格自己是解,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说来,她会通过其他方式得到花名册。
省吾还想继续读下去,可是往后翻,是空页。日记到此为止。
不管怎说,竟有三件衬衣都系着有她名字小条,可见丈夫是何等频繁地出入她住公寓。这令人难以置信,也不愿意相信。
“砸!”
自己做事情太傻。这死搅蛮缠妻子,肯定会查看丈夫衣帽柜和衣架。自己太小看她。把这种东西放在下子就能找到地方,不好好地藏起来,实在太不注意。自己太傻。
省吾边挠着头边继续往下看。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允许。是可忍,孰不可忍。应该立刻去洗衣店确认下,或许能从这里打开缺口,找到那个女人居住公寓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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