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
“好,别再说,够。”
这种丈夫,还有什话可以跟他说。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转身回到厨房。丈夫从后面追上来。
“嗨,你是不是有些误会?”
他又来打岔。还有什跟他说呢?再说也是白费,他不会听。
说实话,妻子说“也走”时,省吾狼狈极,他做梦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这种话来。关于当时情况,妻子在日记中是如此记载。
这句完全出乎意料话,令丈夫狼狈万分。
“啊,为什?”丈夫连声音都哑。
“你不是要出去吗,为什不可以出去呢?”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将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盯着天花板上吊着大吊灯,不会儿来个深呼吸,像是叹口气,说:
点。
“你肯定又要很晚才回来。”
故意用“又要”两个字,知道丈夫听到这两个字就会跳起来。果然,他用报纸遮住脸回答:“是啊,要花费点时间。”
他竟如此冷静地将话挡回来,对挖苦点都不在乎。看来他是铁心,今晚是非走不可。不过,也不是那好糊弄。
“那澡也不在这里洗?”
与其这样,还不如冲着怒发冲冠,大发雷霆,吼句“你给住嘴”。如果他有如此魄力,倒也算,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喂!”丈夫在身后大声嚷着,连头都不回。
“真是!”丈夫看来是忍无可忍,只好狠狠心咂咂嘴,回到书房去。没过几分钟,他又重重地拉开大门走出去。
他难道就那想到那个女人那儿去吗?扔下自己正在肚子疼儿子不管,与妻子争吵到这种程度,他还是执意要去。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吧。
毫无疑问,
“不是告诉你,是去工作嘛。你怎老说些莫名其妙话,别总是抬杠好吧。”
“什?说莫名其妙话是你。”
“话,你什地方听不懂?”
这又是他弱点,心虚时声音很大,但是眼神游离不定。
“你又装蒜。”
也许这箭射中他要害,他下子沉默下来。绝不手软,又接连射出第二箭。
“是不是要到医院去洗澡啊?”
丈夫忽然折叠起报纸,言不发地站起来,连看都不朝看眼,迅速向走廊走去。
“你给等下。”
从厨房边门冲出去,绕到丈夫面前,挡住正要出门丈夫,双手绕到背后去解围裙带子,边脱下围裙边不顾切地说:“今晚你要出去话,那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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