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榻宽大结实,高床软枕,极尽奢华,南溟绡纱,象牙色光泽柔润,触感亦是细腻柔滑。
林方生就被扔在绡纱织就被褥之中,衣摆又被撩起,先前撕裂亵裤如今更是惨遭毒手,被扯成几缕布条,扔到床下。
他不由心中慌,又挣扎起来,只是双手反剪,使不得力,反被司华钧扣住胯骨,就有火热巨物,强行撑开,徐徐挤入。
入口本就紧致干涩,那器物又火热如烧灼般,更是雪上加霜,林方生将脸埋入柔软被褥中,被摆出后臀高翘姿势任他侵入,又是疼痛又是屈辱,不由僵直下肢,死死紧咬后槽牙,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司华钧亦是有些着恼,行事之间粗,bao起来,竟不管不顾,将柄巨刃狠狠压进身下人体内,
生,何需娘子如此上心,若是惹恼,休说灵智未开,本座叫他畜生也做不成!”
此言出,林方生却沉下脸色,昔日种种压抑,如今尽数涌上心头,新仇旧恨叠加,自是恼怒不已,挣扎之间更是拳砸在司华钧嘴角,他却不管不顾,厉声怒道:“堂堂北溟霸主,与个小畜生计较,气量何在?”
司华钧却反手扣住林方生手腕,将他拧到身下,冷笑不已:“妖族修行,俱顺天意、从本心。若是惹得怒,便将你*,哪来这些麻烦!”
林方生亦是猛力后撞,肩头顶在司华钧胸口,投怀送抱般姿势,却叫司华钧有几分手软,叫他再挣脱开来。
二人此时却极有默契,并不动用法术灵力,只在房中肉搏,剑修锻体,法修炼术,此时自是林方生勤修体术占便宜,时间竟斗个旗鼓相当。
只苦百福客栈掌柜,听小二来报,道那院中斗得乒乒乓乓,怕是碎许多珍贵物品。心痛之余,惟愿那贵客是个讲理,事后可得赔偿二。
如此又斗半个时辰,司华钧耐心耗尽,指间道红光往林方生手腕窜去,那手腕脚踝上天龙琉璃甲竟自作主张发动,化为光彩四溢琉璃锁链,将林方生绑个结结实实。
林方生猝不及防,手足俱被缠住,跌在地上,努力挣上挣,那锁链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恨声道:“使这等下三滥手段……卑鄙无耻!”
司华钧见他具躯体横陈在地,黑发披散,狼狈不堪,眼神锐利,却如嗔怒般,心头怒火就消大半,往林方生面前蹲,勾起下颚笑道:“这天龙琉璃甲与你同在帝流浆池中炼化,危急时刻,可保你性命。将这等宝物送你,收点利息,也不过分。”
林方生自是偏头,躲开他手指,却又被司华钧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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