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有侵蚀之力,自结合处扩散蔓延,毒液般渗入经脉皮肉,触碰之时,便更是敏感万分,将点痛楚无限扩大。竟连腰身腿根,亦是不胜重负地颤抖起来。
林方生于这无穷无尽折磨中,却隐约听见公冶明镜邪祟阴沉语调里,渗入丝悲怆:“本王……究竟是什怪物?”
他低垂头颅,眉心与林方生相贴,就有股阴邪煞气猛烈灌入。修仙之人寒暑不侵,林方生却是周身冰寒,猛然颤,竟是难受得呜咽起来。
二人识海却是借着眉心连通。
林方生就仿若借公冶明镜双眼,向外看去。
腿,根刚硬滚烫凶器,顶在脆弱入口,竟是不管不顾往里狠挤。
直至强行突入,竟是气呵成,容不得林方生半分抗拒。
就连那合欢符纹亦似感应威胁,反常态紧紧闭合,不愿容那凶器侵入。
故而那干涩紧窄之处,便被撑裂渗血。
林方生只觉这疼痛远胜手足折断痛楚,甚至比之当日,司华钧强行烙下符纹,更要痛楚百倍。不由惨呼声,又不肯示弱,唯有用完好右手用力推拒,死死咬住后槽牙,就有道细微血线,自嘴角滑过苍白下颚。
如梦如幻中,有宫装妇人,笑容明丽,妆容华贵,陪伴帝王身侧,荣宠极盛,风头时无两。又转眼之间遭遇厌弃,众叛亲离,身死冷宫。
林方生便知此乃宁王生母。
又见五岁稚子,亦被宫人冷落,忍饥挨饿、独守陋室。而后曲意讨好、步步谦恭、处处小心,才得以苟延残喘。
故而宁王方才摆出心求道,不恋俗权姿态,却不过为在众多母族势力雄厚兄弟之间,求得席生存之地罢。
随即却又是苍茫片,漆黑无边,唯有深沉如海、厚重如山悲凉之意,侵占识海,竟将强硬推进体内尖锐痛楚
公冶明镜却是狭目微凝,收几分冷酷,勾起抹笑容,□冲撞,仍丝毫不停:“妖侣之体,当真是来者不拒,就连本王这等至阴至邪之物亦能容纳,不若再为本王诞下子嗣,也算圆满。”
次次顶撞,皆是狠厉至极,犹若将血肉之躯,bao露铁锤之下,任凭敲砸毁坏般,纵有些许快意,亦被钝痛覆盖。
林方生痛得面色发青,身体蜷起,又被那怪物具铁硬躯干狠狠抻直,避无可避,竟连指尖也失血色,只得颤声质问:“你究竟……是何物?”
宁王却是肆意纵横,享受眯眼,头张扬黑发,犹若雄狮鬃毛,衬得这具驰骋躯干更是野性不羁。
又怜爱般,抚摸上林方生碎裂左肩,五指掐紧,几欲陷入皮肉之中,更为他雪上加霜,增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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