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邪得他相助,方才缓过几分,具身体,又软软往后靠,林方生只得将他搂住,却未曾看见他嘴角抹餍足笑容:“乃是名魔修,只可惜修为不如他甚多,好不容易逃得性命,搜魂灯,却也被他夺去。”
之后便是样,逃亡山崖深处,不料被个山洞,吸入至此。他便坚持逃入湖心小筑,继而昏迷,再醒转时,便与林方生相遇。
阎邪将头后仰,靠在林方生肩头之上,笑容璀璨,却气若游丝:“有方生哥哥陪伴,阎邪纵使即刻身死道消,也心甘情愿。”
林方生却是平淡以对:“你萍水相逢,哪来这等深情厚谊。”
那少年却转头促狭笑,似是想起什来,眼珠便往下瞄:“深却是极深,厚亦是极厚。”
云床之上,却有人昏迷。
并非与他同坠入此地战翼,却是魔修阎邪。
这少年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孤零零躺在房里,副虚弱无助之相。
若要除魔卫道,此刻便是最佳时机。
林方生却只静静站立,俯瞰阎邪毫无防备、又清冷孤寂睡颜,半晌方才叹气:“罢。”
林方生眉头微皱,便拂袖起身,把他松开。阎邪立时失去支撑,跌回云床,又自己挣扎下,却是起身不能,不由苦笑道:“好哥哥,知错,求哥哥扶起来罢。”
林方生却不采他,反而问道:“那魔修何等模样,你可认识?为何夺你搜魂灯?”
阎邪知他此刻恼怒,便不敢作怪,老实回答:“头乱糟糟白发,似是个老头,修为难测,身八卦道袍,腰间有赤红葫芦,却不识得此人。那雌雄双灯本是百尺以内,互有共鸣,敌他不过,故而被夺去。双灯在手,只怕是场祸患。”
林方生见他说得正气凛然,配上那对剔透紫眸,和俊秀坦诚面容,竟是有几分动摇。
阎邪又待起身,吃力半撑身子这次却被林方生接住,他便喜悦笑开,反手握住林方生修长暖和手指:“方生哥哥,自幼便无父母兄长,唯有你三番五次,在那些生
又如救治战翼那般,渡入灵气,又喂之以丹药。
如此折腾小半个时辰,阎邪方才醒转,见到林方生时,紫晶双眸陡然亮:“方生哥哥,原来是你。”
复又黯淡下去:“方生哥哥,是来杀?如今修为尽毁,任由你宰割,若能死在方生哥哥手上,也是甘愿。”
这句话说完,已是气若游丝,眼看又要昏迷。
林方生坐在云床边,将他扶起,手掌贴合后心,缓缓度送灵气,不去理他那些疯言疯语:“趁人之危,非所谓。你为何在此,又是何人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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