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害人,不下雨,自古无对。”大田令忧心忡
稳住局面不出乱子,你蒙恬应付不来?换李斯,大大屈才!河渠虽小,聚集民力百余万,日每千头万绪,突发事件防不胜防;此等民治应变之才,不说你蒙恬,连也样,还当真不如李斯!换位换位,你换试试?”
“好好好,不换!”
“担着?”
蒙恬猛然挺身拱手:“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蒙恬!好兄弟!”嬴政大张双臂,突然抱住蒙恬。
蒙恬又突兀句:“君上,蒙恬误事,提头来见!”
嬴政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嬴政不能没有蒙恬。”
次日,紧急朝会在咸阳宫东偏殿举行。
嬴政就座,开宗明义:“今日只议事。大旱业已两年,秦国民生陷入绝境。本王决意亲统河渠,决战泾水,咸阳国事如何安置?都说话。”大臣们大觉突兀,殿中时默然。终于,大田令鼓勇开口:“老臣以为,日前王书出秦王督渠之说,原是激励朝野克旱之心,不可做实。谚云:国不可日无君。秦国多逢大战,孝公之后,历代秦王尚无人离国亲征。今秦国无战无危,秦王为河渠离国亲统,似有过甚,望王三思。”话音落点,大臣们纷纷附议,尤其是经济十署,几乎异口同声地不赞同秦王亲统河渠。
嬴政有些烦躁。他先行宣明决断,便是不想就自己要不要亲上河渠再争,只想将蒙恬坐镇摄政之事定下来,朝会便算结束。谁知上来便绕在这个根本上,还是没有回避得开。嬴政沉着脸正要说话,老廷尉却开口:“诸位议论,老夫以为没有触及根本。根本者何?秦国灾情旱情也。秦王是否亲统河渠,决于秦国灾害深浅。今诸位不触灾情,说国君不离都城之传统,二说怕六国耻笑,三说无战无危,言不及义也,不足为断也。”老廷尉话音落点,大臣们便哄嗡开来,眼见便要对着老廷尉发难。论战开,定然又是难分难解。嬴政断然拍案,话锋直向班经济大臣:“大田令,你等执掌经济民生,至今仍然以为国家危难只在外患?”殿中骤然安静,大田令心有不甘地拱手答:“启禀秦王,当然还有内忧。”嬴政冷冷笑:“内忧何指?”大田令时愣怔:“启禀君上,这,这内忧可有诸多方面,句两句,老臣无从说起。”嬴政拍案而起:“国家之忧患,根本在民生。千年万年,无得例外。民生之忧患,根本在水旱。千年万年,无得例外。大旱之前,不解忧国之本,情有可原。大旱两年,诸位仍不识忧患之根本,以己之昏昏,焉能使人之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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