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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惊愕地笑叫起来:“呀!长鲸饮川也!”
赵姬也笑:“小子倒是本色,叫甚名字?”
“俺叫嫪毐!说也白说!”
“为甚来?”
“女人都是笨猪,记不得俺这带毛女人半毒猪!”
哗啦声,侍女们又是喷声大笑,分明是酣畅极。这个被人骂做猪狗或骂别人做猪狗皆不在乎壮汉,却竟能将自己名字拆解为“带毛女人半毒猪”,至少便不是个真正笨汉,明而粗,惠而猛,当真妙不可言也!心念及此,赵姬咯咯笑骂道:“你这黑猪,忽而秦声,忽而齐语,猪头猪恼却分明个胡奴,小子究竟何国人氏?”壮汉昂昂道:“俺嫪毐,生在阴山,长在之罘,老根却在秦国!你老姐姐说,俺嫪毐是何国人氏!”说罢又不胜沮丧地兀自嘟哝句,说也没用,女人都是笨猪。侍女们又是阵乐不可支大笑,竟是谁也没觉得这是对太后冒犯。侍女掌事巴掌打落壮汉头上软塌塌布冠笑问:“你个笨猪,可知道送你到此为甚来?”壮汉依然副昂昂然神情:“知道!那个女掌事说,给个贵夫人做榻奴,陪她甚来?对!不亦乐乎!”个小侍女气咻咻道:“呸呸呸!榻奴要你?黑猪模样!”壮汉却高声大嚷起来:“休说黑猪,给你做榻奴俺嫪毐还不愿意,脆得豆芽菜般,经得折腾揉搓!给你个小母狗说,俺有大本钱!有绝技!只这位老姐姐盆好菜,配侍奉,!你等几个,哼哼,配不上!”
轰哈声,侍女们又笑又骂又羞又脑,却对这种闻所未闻惊人粗俗无可奈何,除口声骂猪骂狗,竟是句解气话也说不出来。只赵姬笑悠悠打量着这个黝黑粗俗半脏半净半清半浊似愚似智后生,心头竟甜丝丝地。虽然那几句赤裸裸地奉承是脏污狎邪纯然肉欲,却也是结结实实,从来没有从个男人口里听到过,她本能地相信,这也是真实!不是?作为个真实肉体女人,那几个嫩豆芽般小侍女能比她更值得男人享受?这头黑猪倒也精明,真是个折腾女人高手也未可知。只可惜他被阉割,没那物事充其量也只是个逗乐活宝而已,莫胡啊莫胡,你倒下得手也!
“你等先回西苑,听这黑小子乐乐。”
侍女们嘻嘻哈哈地跑开。女掌事临走还递过来根马鞭笑道:“这头猪皮粗肉厚,打他几鞭定然解气!”赵姬接过马鞭笑:“黑小子,敢让打?”“敢!”嫪毐把扯开内侍黑丝袍,赫然露出结实黝黑上身,两步便爬到赵姬面前,“老姐姐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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