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麻布长袍者摇头,“这是先生后来特意加高,并非本物。”
鲁仲连挥手:“走,找到正主儿自会明白,等唠叨个甚来。”
麻布长袍中年人抬手,便有支响箭带着长长啸音与红色火焰掠过水面直飞对岸,片刻之间,便有只乌篷小舟悠然飘来泊在眼前方石码头前。中年人拱手说声请,三人便相继上船。小船划开,却见岸上中年人已经匆匆去。小越女便不禁笑:“这老兄行径,竟很有些墨家风味也。”范雎却摇摇头道:“同是军法节制,墨家讲求个义字,此公却是讲求效率以牟利也。那人如不及时回去,街市雇佣伐木事岂不误?”鲁仲连不以为然地笑:“商旅为牟利而生,谁能外之?然此公有言:义为百事之始,万利之本。你说他求不求个义字?”范雎哈哈大笑:“奇哉!自来义利相悖,此公却将义做万利之本?”“还有呢。”鲁仲连高声吟诵着,“不及义
关闭着。跟着麻布长袍者走到最西边门洞前,便见城门正中镶着方铜牌,却是没有字铜块。长袍中年人走进门洞,用支长大铜钥匙打开墙上方铁板,伸手进去扳,沉重大门便轧轧开。
走出幽深城门洞,眼前却是道横宽十余丈巨大青石影壁,影壁上赫然镶嵌着四方铸铁,却也是字皆无。小越女咯咯笑道:“铜铁上墙却没有字,这位老兄甚个名堂?”范雎笑道:“有底无字,便是字在心中,左右不是,bao殄天物。”鲁仲连哈哈大笑:“还是范兄得。此公正有口头语,大道在心。”范雎点点头道:“平和不彰,也算难得也。”
说话间绕过影壁,便是眼界大开:片高大厚重砖石房屋沿着中间片碧绿水面绕成大半圈,大屋后面却是片参天大树,遮住来自任何方面视线;整个所在幽静空旷之极,看不见人走动,竟仿佛进入山谷般。范睢四面打量,便是微笑点头。
“范叔看出奥妙?”鲁仲连饶有兴味地问。
范睢指点着道:“这片高房大屋该当是片储物仓库,中间水池或是防火而设。后面大树成荫,确保库房阴凉干燥。主人倒是用心也。只是,唯有处却不解。”
“范叔也有难题?”鲁仲连不禁笑起来。
范睢伸手指两座很高石屋:“如此之高,又是石墙,却是储存何物?”
鲁仲连回身向中年人问道:“你说,高大石屋储存何物?”
“等各司其事,在下不知屋中何物。”
范睢笑道:“此乃老陈国宫城,也许本来就有那些高房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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