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还有言,”白起却又对着大将们肃然拱:“秦王虽赐镇秦金剑,白起却不想滥施军法立威。当先行昌明:诸位对战法没有异议,便不得有丝毫违反,若有违反,白起却不会徇私。”
举帐轰然声:“若有违反,甘当军法!”
白起肃然道:“这次战场辽阔,各军自在方,须得明确开战次序:达到指定地后休憩个白日,不得急于开战。次日午夜,由嬴豹、王陵先行发动,狼烟烽火知会军。此后王龁发动,再此后中军杀出。山甲军须得固守三日,若无偷袭敌军,方可开出崤山参战。”
“嗨!”将领们轰然领命。
“最后言,”白起骤然慷慨激昂,“旦开战,务求猛狠,举痛歼,打得山东六国疼到心里!诸位切记:各军唯以斩首论功,仅仅击溃敌军,不算功劳!”
“猛狠杀敌!斩首论功!”大将们分外亢奋,竟是齐声大吼。
大军五路出发后,白起封好个铜匣,派出两名铁鹰剑士名号得力斥候星夜送往咸阳王宫,而后便带着个全部由铁鹰剑士组成百人队赶上蒙骜中军主力。这支主力大军全部行军路程都在秦国境内,虽然专门走人迹罕至山区,却能昼夜兼程,所以在次日太阳落山之前便到达崤山腹地。时当八月中旬,秋高气爽,山溪小河谷与苍翠山林空地间正好歇息。先锋部伍已经事先踏勘好适合扎营几道最隐蔽山谷,大军便按照出山序列悄无声息驻扎下来。骑兵律靠近山溪,饮马喂马刷马极是方便。步兵律在林间空地,不冷不热,连军帐也用不着扎起。大军营地派定,便立即有军令传下:“不埋锅不造饭,取溪水咥冷食,之后立即大睡!”命令下,山林河谷间便立即开始快速冷食——打来袋山溪水,就着块酱干牛肉与几块粗面硬饼便囫囵大咥,时咥罢,山谷树林遍响起漫山遍野呼噜声。这却不怕有人听见,则选便是无人居住山林,二则斥候游骑已经放出方圆五十余里,任何人也进不任何个山口。
其余四路大军却有大半路程在函谷关外,便分做两段走:第夜到达函谷关内桃林高地,便吃喝大睡个白天,晚间便秘密出山东进。虽然路程都在两百里之内,对秦国新军来说便是短途,但依然做最周详准备:战马衔枚裹蹄,盔甲固定甲页,爱咳嗽者事先用布带裹嘴,剑器弓箭号角等律固定妥当。
对四路出关大军,白起还下达个特殊命令:出关军兵只配发酱干牛肉,而不配发酱羊肉。这道将令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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