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之后,“公子”才与他实际身份脱离而仅仅成种普遍尊称。公子卬是魏武侯庶出子、魏惠王同父异母弟。就现下官职说,公子卬是白身。然而就实际影响力说,那可是言九鼎。凡魏国官吏名士,都对公子卬权力地位非常清楚,对他为人做派更是心中有数。
六尺车盖华丽轺车在大门前刚停稳,便有个白发红衣老者碎步走来迎接。这是府中总管,魏国人称为家老。老人笑意殷殷拱手道:“敢问先生,可是薛国贵客否?”华车主人已经下车,却是位面色黧黑气度高贵年轻人,身后跟着个仆人也是面白如玉,俊秀英武。客人向总管老人拱手道:“家老安好。在下正是薛国猗垣。”家老道:“公子已在府中等候多时,先生请。”猗垣从容笑道:“家老呵,猗氏老族有个讲究,首次遇家老必得送件薄礼,叫路通吉。不成敬意,请家老笑纳。”说话间身后俊仆已将个精致小木匣捧到家老面前。家老看木匣四边包金,便知里面决然是名贵珠宝,惊喜得深深躬,“先生大富大贵,小老儿三生有幸。”怀抱木匣忙不迭道:“先生请。”
猗垣笑道:“在下有件小事相烦,不知家老肯赏方便否?”
“先生有事但讲,小老儿在公子府尚算通达。”
“在下有爱妾,心慕公子夫人已久,托在下为夫人带来件礼物。因在下行程匆匆,未必有幸睹夫人风采。相烦家老代在下转送夫人,在下他日再专程携小妾拜见夫人。不知可否?”席话温文尔雅,给人好事却象求人般,教人好生受用。
家老脸泛红光,抱匣拱手道:“能代先生为夫人效劳,小老儿深为荣幸。”
猗垣从俊仆手中接过个在风灯下发着幽幽绿光玉匣,双手捧起,“家老,这是西域雪山之国件貂裘,消融大雪于三尺之外。匣内尚有小妾柬,请转送夫人。”
家老毕恭毕敬道:“先生真乃大雅之士,小老儿即刻去见夫人。”又回身高声道:“典门何在?”个将领模样守门将官跑步而来。家老肃然吩咐:“领先生去见公子,对公子说夫人唤有事,即刻就来。”
典门将官声答应,谦恭领着主仆二人向正厅而来。
公子卬正在厅中欣赏口名剑。在剑架上看来,这把剑剑鞘铜锈斑驳,剑身长二尺许,显然是口名贵古剑。凡在厅中等候贵客时,公子卬都在赏玩这口名剑。在他看来,府中所有珍宝价值都不如这口名剑。战国兵争时期,拥有口名剑非但是身价地位倍增,且其实用价值更是异乎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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