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念头随着心痛越来越清晰。是,定是魏嬿婉杀乌拉那拉氏。便不是亲手所为,也定是她所逼杀。定是!
到底是恭贵人心思细些,低声道:“这话也未必是胡说,已听到不少风言风语。”
颖妃被夺女之痛烧得容颜扭曲,厉声道:“带着璟妧进翊坤宫,翊坤宫娘娘刚气绝不久,而皇贵妃前脚刚离开!”
恪贵人张俏脸雪白,“娘娘,就算们有蒙古诸部作靠山,您这样公然诋毁皇贵妃,也是不成呀!”
颖妃满脸是泪,挣扎着道:“本宫不管!本宫只要自己女儿!”
颖妃思绪疯狂地旋转着,脚下己经跌跌撞撞奔出去。花盆底碍事,被她脚踢开,只着白袜奔跑。此时众蒙古嫔妃都得到消息,赶来慰问。见她这般失态奔出,为首恪贵人、恭贵人吓得不知所措,只好本能地拦住颖妃。
颖妃眼里哪有她们,径自喊着“璟妧,璟妧啊”。宫女们苦苦哀求,恪贵人先劝道:“有皇上允准,娘娘哪里能带回公主?”
恭贵人见事倒明白,立刻指出症结所在,“定是皇贵妃忌恨娘娘为翊坤宫娘娘主持丧仪,才要夺走七公主。”
颖妃发狠道:“那又如何?就是本宫与咱们这些蒙古姐妹在翊坤宫娘娘与皇贵妃之间从不偏私结党,皇上才格外器重,又怎会因此怪罪?”
恪贵人怯怯道:“总不是因为翊坤宫娘娘自裁,皇上气昏头吧?”
这声哭,众人都静下来。蒙古诸嫔妃只有颖妃养个女儿,这位公主对她们干系极大,嬿婉这般夺女而去,不止昭显她在宫中权势如日中天,更是不将蒙古放在眼里。而这切倚仗,不过是皇帝宠爱,儿女依靠罢。
正值持间,个纤瘦身影缓步踱进。她语调低沉而柔微,却掷地有声,“诋毁?这些话宫里好多人都在传呢。”
众人忙行礼道:“愉妃娘娘。”
海兰柔声道:“都起来吧。”她走近颖妃,贴近她耳边低语呢哺,“知道你孩子被抢走,是来帮你。”
恪贵人面上闪
颖妃气得连连顿足,忽而心念转,厉声喝道:“皇上是生气还是伤心,谁知道呢?再说翊坤宫娘娘是不是自裁还是两说呢。谁知道是不是被那位所杀,翊坤宫娘娘死前可是见过那位!”
—众蒙古嫔妃都惊呆,不觉面面相舰。不知谁轻声嘀咕,“啊!这话可不敢胡说啊。”
怎会是胡说?
当日情形再度浮现于眼前。
颖妃执着璟妧小小手,看着嬿婉得意而出,而那不久,便得到翊坤宫乌拉那拉氏自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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