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医道:“以朱砂稍稍提炼,极容易便可得到。宫中佛事诸多,宝华殿中有是朱砂,唾手可得。连太医院配药也是常用,只怕谁都能得到。”
皇帝双手握紧,青筋直,bao:“你们何以敢推断玫贵人胎也是如此?当时为何没有太医说是水银祸害?”
许太医惶惑道:“微臣没见过玫贵人死胎,所以不敢妄言。只是以玫贵人和怡贵人症状来推测。怡贵人胎儿也是侥幸,因为这种水银毒是在胎儿幼小时才会明显,有全身连着脐带乌黑症状。若等怀胎满八月,产出时即便是死胎也不过肚腹泛青而已,症状与其他死胎差异便不明显。”
皇后声音极轻:“皇上,臣妾分明记得,玫贵人胎是泛青。”她沉声,如钟磬般郑重,道:“皇上,若玫贵
腔里搜心搜肺酸楚和恐惧。皇帝身体轻轻晃,捧在手中茶盏哐啷砸在地上,他几乎是狂,bao地站起来,怒吼道:“怎会这样?怎会?!”
皇后个支撑不住,差点晕过去,幸好莲心和素心牢牢扶住。皇后连声道:“不可能!不可能!爱新觉罗家怎会接二连三出这样事……怎会……”她忽然醒过神来,喝道:“你们说是中毒?是什毒?”
赵太医挺起身子道:“若微臣与许太医没有猜错,是中水银之毒。不知怡贵人以何种方式接触到水银,不仅透过皮肤沾染,而且有服食迹象,因为剂量太猛,所以导致胎儿被毒死腹中。而且若是水银慢性中毒,剂量不是如此之大,或许胎儿会长到分娩出母体,但有可能是畸胎或是天性痴傻。”他与许太医对视眼,朗声道:“微臣还有个推测,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后当机立断:“有什话你直说便是。”
赵太医道:“怡贵人从有孕便发热、大汗、心悸不安、失眠多梦,又多发溃疡,虽然很像是有孕之身常有症状,但皇上和皇后不觉得这些症状很像个人也得过?”
如懿心念转:“你是说……玫贵人!”
赵太医道:“娴妃娘娘说得不错。恕微臣大胆推测,玫贵人死胎或许不是意外,而是如怡贵人般中水银之毒,才会如此。”
皇帝大怒:“既然你们发觉怡贵人与玫贵人症状相似,为何没早察觉是中水银之毒?”
两位太医磕头如捣蒜:“微臣说过,水银中毒情状极慢,症状表现又与初孕反应极其相似。若不是怡贵人母体不如玫贵人强健,导致未足月便胎死腹中,根本就难以察觉。”
皇后不觉失色:“那你说水银,宫中何来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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