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沉吟,顷刻笑道:“好。这有什难?你既惦记皇后,朕赐给你和皇后就是,也许你们做成匾额,挂在正殿里。这下可满意?”
晞月这才娇俏笑,温顺地伏在皇帝肩头,柔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最疼臣妾。”
晚膳过后,皇帝着人送晞月回去,便留在书房摊开纸行云流水般写起字来。王钦见皇帝在绵白洒金大纸上写十幅字,便在旁磨着墨汁赔笑道:“皇上对皇后和慧贵妃实在是格外恩典。奴才愚心想着,皇上字自然都是好,原来皇上还要在这十幅里选最好赏赐呢。”
皇帝见他满脸堆笑,也不说话,只将毛笔搁在青玉笔山上,含笑意张张看过去。皇帝侧首,见侍奉在书房门口李玉脸然笑意,便问:“王钦是这个意思。李玉,你怎看?”
李玉怔怔,回道:“奴才愚笨,以为皇上恩泽遍布六宫。延禧宫已然有幅字,这十幅自然是六宫同沐恩泽。”
色地望眼其中个,只见那羽蓝宫装消失在朱红殿门之后,方低低笑道:“如何?”
晞月嗤地笑,别过身子道:“什如何?皇上疼臣妾是假,疼娴妃才是真。”
皇帝笑着摇首:“这样话,也就你说罢。朕难得才去看娴妃次,怎倒是不疼你?”
晞月露出三分委屈样子:“臣妾今儿听说,皇上特赐御笔给娴妃,娴妃兴兴头头让内务府做匾额挂在延禧宫正殿里。偏臣妾咸福宫里那块匾额都不知道是谁写,金粉也不足。娴妃这样荣耀,臣妾指望都指望不上。”
皇帝扬扬唇角,失笑道:“原来你是喜欢那个。朕不过是想娴妃住延禧宫不如你咸福宫多,怕看着寒酸才随手写幅字给她。”
皇帝击掌笑道:“好。算你聪明。”皇帝幅幅细赏下来,自己也颇得意,念道:
晞月牵住皇帝衣袖盈盈道:“既然是随手,皇上不如也赐给臣妾和皇后幅。省得满宫里只有娴妃有,臣妾羡慕还来不及。”
皇帝刮刮她小巧鼻头:“你有什羡慕,朕什好没给你?只这样,你也喜欢?”
晞月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皇上终日忙于朝政,臣妾在后宫日夜盼望,若能见字如见人,也可以稍稍安慰。”
皇帝微微沉吟,顷刻笑道:“好。这有什难?你既惦记皇后,朕赐给你和皇后就是,也许你们做成匾额,挂在正殿里。这下可满意?”
晞月这才娇俏笑,温顺地伏在皇帝肩头,柔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最疼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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