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云望着方步亭。
看，依然望着曾可达。
曾可达：“行政院张副院长电令，今晚三点飞行大队必须赴天津运送第
批物资，现在快两点
，这二十个人拒不执行，
该怎
办？”
王蒲忱将电报递还给他，笑下：“你觉得行政院真会给国防部预备干部局直接下命令吗？”
曾可达眼中依然疑惑。
王蒲忱：“这个电令是建丰同志请张副院长发
。面要对付**党，面还要对付们自己中央党部，建丰同志正在采取措施，并叫告诉你，不要回警察局，天亮就去天津经济区北平办事处专抓币制改革。”
曾可达：“明白。”
方邸楼客厅。
座钟敲两下，今夜无人入眠。
这家，这三个人，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方步亭静坐无语，谢培东静坐无语，程小云给他们茶壶里续水，也坐在旁，没有说话。
“小云哪。”方步亭终于开口，“有个安排，想听听你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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