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
两个老人仿佛又回到
恰同学少年
时期。
方步亭很快
阵敲击。
“打完？”
“就几句话嘛。”
“国破家亡时候，也不能全怪你。”何其沧沧桑地叹，“还弹那首《月圆花好》吗？”
方步亭手瞬间停下，接着敲击：“是古诺《圣母颂》。”
何其沧沉默。
方步亭敲击键盘手这时像是在敲击《圣母颂》旋律。
何其沧：“他这是在怀念他妈。”
“哦……”谢培东嘴里漫应着，脑子里却是轰声。
何宅二楼何其沧房间。
何其沧由于腰腿有疾，在躺椅上很少这样坐直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人打字。
除梁经纶，这是他见过第二个能如此快速敲击这台老式英文打字机人，而现在这双手敲击节奏显然比梁经纶还好。
望着全神贯注在打字方步亭，何其沧突然问道：“还弹钢琴吗？”
竹林外院子里，但见邵元刚和郭晋阳立刻走近方孟敖，听方孟敖说几句，同点头。
接着，这两人留在那里，方孟敖却独自走出大门。
谢培东惊，邵元刚和郭晋阳已经向这边望来，显然在等着他。
谢培东缓过神，疾步向他们走去。
那个郭晋阳：“
们继续查账吧。”
“念吧。”
方步亭用英文念起来：“（英文大意）骑上马们追赶少年时光，追到今天才发现
方步亭：“应该是吧。”
何其沧：“孟敖孟韦妈和们家孝钰妈都是好女人啊……”
“孝钰很像她妈，难得好孩子。”说完这句，方步亭手慢慢停下，悄悄望向何其沧。
何其沧却没看他，望着窗外梧桐树：“打好几个小时，你还是当年在哈佛那股劲头啊。歇歇吧。”
“好。”方步亭答着，“打几句闲话，英文翻译中国几句古词，考考你，还记不记得出处。”
“好多年不弹。”方步亭手仍然未停，“前些天孟敖和孟韦将那台钢琴搬出来，才又弹回。”
何其沧：“搁那
久，音也不准，还能弹吗？”
“孟敖调音。”方步亭仍在快速打字，“十多年不见，也不知他在哪里学。”
“孟敖也会弹？”
“应该会。可那次是弹，他唱。唱得真不错。这孩子，是耽误他。”
二人向洋楼走去。
“你们队长呢，他不查？”谢培东依然站在那里。
“去何副校长家。”
“找们行长？”
“找什你们行长？”郭晋阳回头望向谢培东时，暧昧地笑，“找何小姐去。他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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