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没有站起来，依然抬头望着他。
“站起来！”方孟敖
语调低沉严厉
。
谢培东只好慢慢站起来。
“站到
这里。”
谢培东只好又走到石径上，方孟敖接着走过去，坐到谢培东刚才坐地方。
去好几秒钟：“好。您坐下，听。”
谢培东坐下，望着站在面前山
样方孟敖，感觉他身后层层叠叠竹林就像山那边纷纭如烟往事。
“你现在最想知道什
？”谢培东目光又望向方孟敖眼睛。
“北平分行跟北平民调会账。还有，崔中石死。”
“不是。”谢培东轻摇摇头，“你现在最想知道不是这两个问题。”
主客易势，方孟敖坐在问话位置，谢培东站在答话位置。
方孟敖：“接着说下去。”
方孟敖紧盯着他。
谢培东：“你现在最想知道是崔中石是不是**党。”
沉默，方孟敖给谢培东几秒钟沉默：“说下去。”
谢培东：“最想知道是你自己是不是**党！”
这次方孟敖给谢培东只有不到两秒钟沉默，紧接着说道：“请您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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