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
程小云:“你不像三年没有弹过琴。平时在哪里练琴,从实招来。”
方步亭脸上有难得笑容:“三五在二姨太家练,二四六在三姨太家练。”
程小云撇嘴笑,流露出迷人风韵:“那就只剩下礼拜天,在哪里弹?”
方步亭:“礼拜天当然该去教堂给圣母弹,可为陪你这个圣母,又不能去。”
程小云收笑容,手中蒲扇也停:“用不着哄……她才是你心里圣母……你知道自己今天弹得有多好吗?还有孟敖,真没想到他能唱得这样好。在房间里听着直流泪。其实你们父子心是相通。你们个在想妻子,个在想妈妈……”
形象受到玷污。如果属下干错,宁愿接受党纪制裁,但绝不能忍受他们挟持局长,玷污党部。”
徐铁英目光又从天花板上慢慢移下来。
孙秘书面孔又渐渐清晰,望着他脸茶水还沾着几片茶叶,徐铁英对他疑心在点点消失。
“愚忠!”这个词最终取代怀疑,心里也随之慢慢好受些,可焦躁又上来。对此愚忠,爱也不是,恨也不能。关键是因自己怀疑白白耽误要命几分钟时间!
“好忠诚!好干部!”徐铁英从牙缝里迸出这两句,接着急问道,“马汉山他们走多久,执行地点在哪里?”
方步亭慢慢睁开眼,抬起头,转望着她。
程小云也正望着他,轻轻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理解你心情。”说着,眼中已闪出泪星。
方步亭站起来,从程小云手里拿过蒲扇,按着她坐下,给她轻轻扇起来,轻轻回道:“‘知者,谓心忧;不知者,谓何求。’生逢乱世,失去她,又遇到你,苍天待已经很厚。小云,孟敖这关还不知道过得去过不去。国已不国,只想保全这个家,可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全……”
突然,门外传来办公室电话铃声。
方步亭心跳下,手里蒲扇也停下,决定继续给程小云扇着,任电话隐隐传来。
孙秘书:“二十分钟,地点是西山军统秘密监狱。”
徐铁英不再问他,把拿起桌上电话,却又停在那里,急剧想着,打哪个电话才能阻止马汉山,留下崔中石!
伺候方步亭洗澡,换夏季短装睡衣,陪他回到卧室,程小云没有开风扇,拿着把蒲扇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扇着。
“今天要审你。”程小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审什?”方步亭坐在那里享受着这片刻宁静,依然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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