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经纶竭力控制住内心震惊,这个时候任何谎言在不久后都将被证实,他只能如实答道:“他们在决定前就问过。”
严春明眉头蹙起,目光中审视神色却在逐渐消失,语气中只剩下严厉:“那就是说学生会这个决定是你做出!梁经纶同志,你今天行为已经严重地违反党地下组织工作原则!是完全无视组织行为!”
“有这严重吗?春明同志。”梁经纶必须装出吃惊神情,“国民党北平参议会做出驱散东北学生反动决议,造成‘七五事件’现在正是进步揭露真相时候,通过这次联欢会不正是进步揭露国民党内部tf反动本质次机会吗?”
“你这是在给组织建议还是在给组织上课!”严春明已经气愤地用指头敲起桌子,“如果是给组织提建议就应该在几个小时以前;如果是在给组织上课,梁经纶同志,你任何时候都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资格!”
梁经纶以沉默对之。
“太少。”曾可达望下窗外,“再增加个加强排,务必保证方孟敖本人和方孟敖大队安全。无论是第四兵团还是中统军统,那些被他打疼要员和浑蛋随时可能危及方大队。发现征兆,就亮出国防部预备干部局名号,镇住他们!”
“是!”那青年军军官非常干脆,敬礼,立刻转身出门。
房间里就剩下曾可达和他副官。
曾可达这才显出极度疲乏,坐下去。
副官关心地望着他:“长官,给您放热水,您先洗个澡,稍微睡下。什时候去见方行长,什时候再叫醒您。”
严春明:“你才华横溢,马列著作、毛主席著作多少篇都能倒背如流。前几天彭真同志‘七六指示
曾可达:“好。给准备套便服。还有,通知中正学社张社长,请他把那套刻有建丰同志姓名宜兴紫砂茶具让出来,要送给方行长。”
燕京大学图书馆善本资料室。
坐在对面,严春明平时对梁经纶那种欣赏和信任已完全没有,隔着高度近视镜片只是盯着他,等他回答。
“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今晚联欢会完全是学生会应广大学生强烈要求组织召开。”梁经纶已经感觉到严春明背后那股强大力量存在,斟酌着分辩道,“您来电话前曾经打过您电话,准备向您汇报。电话没有人接。”
“你话听不懂。”严春明今天严厉中透着审视态度进步证实梁经纶预感,“学生会组织召开联欢会,是决定以后告诉你,还是在决定前就问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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