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还是坐在那个孔副主任右边,蔫蔫的十分无力。
第四兵团那个军需处长还是坐在那个女人左边,也已经十分疲惫。
曾可达也不放他们走,也不说将要如何处理,只是冷笑着坐在那里。
徐铁英也一言不发,“配合”着曾可达坐在那里,静观他下一步的行动。
方孟敖则是另一种静观,他早就不相信国民党会有什么真实行动反对内部的tf了,这时更是默默地坐着,看他们下面怎么做戏。
。因此你今天去了以后,一定要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你就是国民z.府中央银行北平分行金库副主任,而不是中共地下党员!你一定要站在中央银行北平分行一边说话,利用民食调配委员会和扬子公司必须掩饰tf的弱点,还有徐铁英想在里面占有股份的弱点,让他们对付曾可达。”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
“我明白怎么对付。”崔中石笑了一下,站了起来,“谢襄理,您就不要去了。”
谢培东却笑不起来,只紧握了一下崔中石的手臂,肯定、鼓励和温暖都在这一握之中:“是方行长让我陪你去的,我必须去。走吧。”
顾维钧宅邸五人小组会议室。
会议室还是那个会议室,可杜万乘的椅子已经空了,王贲泉的椅子已经空了,马临深的椅子也已经空了。
扬子公司那个孔副主任终于不耐烦了,这时将手铐一扯,扯醒了那个趴在桌上已经睡着的女人。
那女人在梦中被扯醒,嘴边还挂着口水便嚷道:“要死了!”睁开了眼发现手铐仍然戴着更是嚷道,“怎么还不给我们解手铐?”
“安静!”那孔副主任喝住了她,接
原来坐五个人的那一排椅子上,徐铁英还留在那里,增加了一个早晨才来的曾可达,中间隔着杜万乘原来的那把空椅子,一左一右坐在那里。
还有,会议桌顶端孙中山先生头像下,方孟敖仍然坐在原来的座位上。
果然如建丰同志电话中预料的那样,早晨五点刚过南京方面便插手了北平的案子,一声令下,就解散了五人小组。责成杜万乘、王贲泉、马临深今天就赶回南京。北平“七五事件”引发的经济案,由国防部预备干部局做善后调查,北平市警察局协助配合。重点指出,内外有别,不能影响党国形象,贻误戡乱救国大局。
靠大门那几把椅子上的四个人便坐在那里等待“善后”了,可是四个人都仍然轻松不起来。
扬子公司平津办事处的孔副主任和那个女人仍然戴着手铐,那女人闹累了竟然趴在会议桌上睡着了,弄得那个孔副主任只好将左手也摆在桌上就着她右手的手铐,好不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