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中石低声地：“这是组织秘密，对谁也不能说。”
方孟敖立刻笑着手
挥：“这算什
秘密！你代表家里来看
，谁不知道？们喜欢听同首曲子，谁还敢拿这个来加
罪名！”
崔中石更严肃
：“这正是今天要跟你说。国民党中统、军统，还有铁血救国会新发展中正学社，他们吃都是这行职业饭。任何个细节，都可能被他们当成线索，都可能由此引起严重后果！们以前交往事，你不能再说个字。以你现在身份地位，可以拒绝任何人提问，尤其要警惕别人通过闲聊套你话。千万要记住。”
方孟敖认真地点下头，接着低声问道：“接下来该怎办？今天可是南京方面直接交任务，叫查民食调配委员会，还要查北平分行。民食调配委员会好查，可查北平分行，就是查你。”
“不对。”崔中石望着他，“查北平分行不是查，你该查就查。当然，你查不出什来。等到该让你查出来时候，会告诉你。记住，你查，在感情上定要为难，带着为难还得查。现在已经有两个方面在注意你和关系。”
“方大公子！方大队长！”叶碧玉呼唤声引来方孟敖目光，“你没有什地方不舒服吧？是不是中暑？给你拿藿香正气水来？”
方孟敖笑，笑得叶碧玉怔在那里，这个青年笑起来真好看！
崔中石这时也陪着笑，对老婆说道：“多亏是自家朋友，你这些胡乱猜疑，传出去还要不要干事？”
方孟敖真诚地望着叶碧玉：“嫂夫人，今天还真来对，替崔副主任辩个冤。三年前他到杭州来看，喜欢这首歌，他也喜欢。这张唱片还是送他。你说那个美人，就是。”
叶碧玉愣在那里：“侬个死鬼，从来没听他说过。方大公子千万不要介意。”
方孟敖见他停顿，也不问，只是等着听。
周璇还在唱着。
崔中石更靠近他，声音虽低却十分清晰：“个方面是曾可达。来北平路上，直有他们人跟着。另个方面不是别人，是你爸爸！”
方孟敖怔。
崔中石：“具体原因不能跟你说。你爸爸已经怀疑身份，由此也怀疑上你
方孟敖又笑：“又不是美人，哪会介意？”
叶碧玉跟着尴尬地笑：“请饮茶，你们谈。好朋友，多谈谈。”再也不敢唠叨，匆忙走出去。
周璇还在唱着。沧月羽
崔中石面容严肃道：“孟敖同志，刚才那些话你不该说。”
方孟敖面露不解，望着崔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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