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修善寺过夜时谈到过阿部定杀死吉藏事。
“那时候阿部定说不想把自己最心爱人让给任何人,所以才杀他,其实如果他们直那样活下去,吉藏最后还是会回到他太太身边。不想放弃此时深深相爱幸福,除杀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吧。”
“确,杀他生命就结束,也就不会再有背叛。”
“爱人爱到极致就会杀人。
“幸福有很多种。”
“像他们那样永远相爱,绝不变心……”
他解凛子心情,但如果发誓永远不变,仿佛有些伪善。
“你觉得两人永远永远同心不可能?”
“不是不可能,人活着会遇到许多许多状况,很难断言什是绝对。”
回到别墅后,两人又喝点儿白兰地,不过刚才路走回来时谈话都还留在脑海里。
凛子身躯微向前倾望着炉火,又点头呢喃着:“是啊,只有去死NC128!”
久木也无意唱反调,愈希望幸福顶点永远持续就愈觉得除死之外别无选择,虽然可怕,但也像是事实。
“差不多该休息。”
再想下去就更要钻进死亡牛角尖。久木先冲个澡,凛子接着走进浴室后,他先回楼上卧房。
下脚步,凝视着黑暗中个点。
“是因为幸福才死吗?”
“从遗书看起来是这样。”
雨后起点风,在落叶松林间穿行而过。
“是吗?是因为幸福才要死啊。”
“你是说不可能NC128!只要活着就不可能NC128!”
凛子声音沁入夜幽暗中。
远处突然有鸟啼声。在这深夜,还有鸟清醒着吗?还是其他动物在叫?久木追寻着声音方向,却听到凛子嘀咕着:“解那个人心情。”
“哪个人?”
凛子慢慢仰躺下来:“阿部定啊!”
今天早上还在这个房间里边听雨边做着漫长情爱游戏,而此时雨声已无,黑暗中片静寂。
他没开灯,直接躺在床上,穿着丝质睡衣凛子开门走进来。她站在门口略微踯躅后从床边悄悄摸上床,久木抱住她,她就紧贴在久木胸口,喃喃地说:
“只有去死耶!”
听起来像是确认刚才直在谈事,同时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为永葆幸福,惟有那做。”
凛子再度启步。
“或许他们觉得太过幸福反而害怕。”
“解那心情,确,太幸福时就会担心这幸福是否能长久。”
“他们或许想让幸福永远持续下去。”
“那种时候该怎办呢?”凛子对着黑暗低语,独自点点头说:“只有去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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