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或许太太真知道凛子事情吗?过去她直摆出无所觉,“你是你,是”淡然态度,久木还觉得那样很好,但现在看起来,倒是自己太过天真,切早都让太太看穿。
“可是,也用不着突然……”
“不突然,恐怕都有些迟,你现在不离婚和她在起,她也未免太可怜。”
“她?”
太太慢慢点着头,用双手包住桌上茶杯说:“们还是离婚吧!这样似乎比较好。”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从太太嘴里说出竟完全是令他意想不到话。
“现在离婚,轻松,你也愉快。”
听着她这说,久木还在琢磨她是开玩笑还是在戏弄他,太太继续说:
“已经这个年纪,彼此没什好勉强。”
那晚,久木回到家中已经十点多,太太还没睡,但并没有像往常样出来应门迎接他。久木直接走进自己兼做书房房间,脱掉外套,换上轻松睡袍,心下寻思:
如果现在到客厅和太太碰面,昨晚不归事定会导致气氛僵凝,甚至避免不争执。与其形成那种局面,还不如索性假装累径自睡觉。事实上偷情之后是真很累,懒得再去解释为什回不来。
可是如果现在装糊涂,明天还是要见面,把问题拖下去只会更麻烦,还不如趁着今夜托说工作忙,道个歉就算啦。
久木打定主意,起身照镜,确定没有什异样后走到客厅去。正如他所预料那样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久木,小声说句:“回来啦!”久木点点头,意外地看到太太很平静,也就放心地坐在旁边椅子上,打个呵欠,“好累!”
“昨晚本打算回来,但事情做不完,所以直延续到今天。”
太太平常就不会大呼小叫发脾气,就算有所不满,也只是简洁扼要地点明,然后就副与己无关态度。
久木认为这是太太天生豁达,但今天情况有些不同。她比平常更平静沉稳,语气中带有深思熟虑后慎重决断。
“可是为什……”久木忘点烟,回问太太:“你突然说这种话,那怎行。”
“也没什不行,你自己应该最清楚这说原因。”
太太直视着他,久木不觉别过脸去。
他告诉太太是去京都寺庙和博物馆搜集资料。
正因为已经用这个名义和凛子出去小旅好几趟,有些心虚。
“昨天本来想联络,但喝醉后睡着就……”
久木说到这里又轻轻打个呵欠,正要伸手去拿桌上香烟时,太太关掉电视,转向他说:“不必这勉强吧!”
“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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