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在门口稍作停留,与守卫低声谈了两句。从斗篷的帽兜望出去,我的视线被切割成窄窄的一条。一个铁匠肩上扛着许多斧头,丁零当啷穿过我们身旁。守卫们沿着通道匆匆而过。当一名年轻的看守停下来向派珀敬礼时,派珀咆哮道:“省省这些没意义的繁文缛节吧,赶紧回到你的岗位去。”要塞的下面几层一片漆黑,所有窗户都已经被木板钉死,只有箭孔中能透进几缕微光。我们经过一名没有腿的弓箭手,他正在一个倒放的板条箱上打磨箭头。
派珀最后带我们进到一个小房间,这是塔楼上一间紧凑的密室,在弧形的石头墙高处有一扇窄窄的窗户。
派珀注意到,我在打量着房间里用厚木板做的门。
“想都别想,”派珀说,“看见那些桶了吗?”他指了指墙边堆得高高的橡木桶,“这是我们储藏看守们的葡萄酒给养的地方,整个要塞里最结实的锁就在这里。”
我想起路易斯,不知道是应该感觉到很安全,还是彻底丧失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