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者飞快地冲到我面前,这时派珀的飞刀已经插进他的喉咙,他翻身倒下,把我也拖倒在地。我们倒下时,我正抓着他的前身,感觉到他一阵颤抖,原来另一把飞刀已插在他背后。我在他身下着地,后脑勺重重撞在石地板上,刹那间屋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派珀和
“别傻笑了,”我对派珀说,“小鸭子?真的吗?搞什么名堂!吉普当然应该走,但是你认为他会离开,这么想简直就是白痴。”
“所以,你也想让我走?”吉普试探着问。
“我是为了你考虑,你当然应该走。要是为我着想,你当然不能走。但是我更想要的是,你们两个别再说这些废话吧。我正努力保持头脑清醒,想看清楚即将发生的事。而你们两个,把我当成市集上要赢得的奖品,好像这一切都由不得我似的。”
派珀首先说道:“对不起,我为我的愚蠢而道歉,我知道吉普不会离开。”
“闭嘴。”我说。
么做。”
“所以,我终于不再是个累赘了吗?”吉普被激怒了。
“你还是累赘,但是正因如此,你才应该留下来。”
“你们两位的大度决定着我需要谁,对我来说怎样才是最好的,”我说着把毛毯扔到一旁,双脚摇晃着撞到地板上,“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揉了揉被枕头弄皱的右脸。
吉普首先说道:“不要认为我没有想过。”
“我很真诚。”
“不,闭嘴。我需要冷静思考。你刚才说了一堆关于小鸭子的废话。在你进来之前,有些很重要的事让我半睡半醒。”
“这些对你来说不重要吗?”吉普问。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一些紧迫的事情在我幻象里出现了。”我重新闭上眼睛,试图从睡梦的迷雾中拉回那段幻象,“一个男人正在哭泣,他把匕首放到靴子里。”我猛然抬起头,“有人来了。”
我话音未落,派珀已经走到窗口,使劲关上百叶窗。但是门晃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在上面。钥匙在锁眼里转动了一下,门闩抬了起来,门被缓缓推开,我们发现守卫死在外面,瘫倒在门上。闯入者跨过守卫的尸体猛冲向我,手持一把滴血的匕首,此时吉普还没冲到门口。
“我也是。”派珀匆忙补充道。
“你别在这献殷勤,”我冲他吼道,“你偷偷溜进来,试图玩弄我们,就像玩弄楼上钉你的破地图用的大头针。”
“这正是我告诉他的。”吉普说。
我转向他喊道:“你也别跟我说话。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为什么你不走啊?”
他犹豫地看了派珀一眼,派珀咧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