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肩部靠在起,能感觉到他在耸肩。“反正没有什故事可讲。”
确,由于他过去片空白,他似乎对过往故事细节如饥似渴,给提示,还问各种问题,尤其是关于扎克事。
“想,对你来说这定是最奇特事,”说道,“意思是,这些显然都很怪异,但在所有被你忘记事当中,不知道你孪生妹妹是谁,定是最奇怪。”
“知道。其他事……当然也很重要,但觉得在内心深处,还残留着些关于是谁记忆。不记得在哪里生活过,以前都做什,这些并不能影响那部分记忆。但是不知道孪生妹妹是谁,这个缺漏太大,让感到没有她,不可能真正透彻地解自己。”
“无法想象。就像你只是半个人,就像失去只胳膊。”忽然停住,阵沉默,“对不起,不是有意……这很明显。”
带头向河堤上爬去。在好几个地方,不得不紧紧抓住长在峭壁上树根才能爬上去。能听到吉普在下面攀爬和咒骂声音,但他始终跟在身后。后来,吉普发现河岸上方道路,虽然被践踏痕迹很轻,但仍算明显。们言不发,往下面爬几尺远,来到个被树根支撑岩脊上。从上方小道上往下望,并不能看见们。俩现在衣衫褴褛,可能会引起任何人注意,更别提追捕们人。
望着吉普,发现白天太阳已经把他背晒红,上面遍布着伤口和划痕。
他注意到在看着他裸露肩膀。“没有人能毫发无伤就逃出生天,你懂。”他说道,指指被晒伤双肩上擦伤和划痕,“此刻,们俩状况都不怎样。”
“你应该避开阳光直射。”
“现在最不担心就是肤色。绝对不想被抓住,关起来折磨,晒伤嘛,只是小事情。”
他笑。“知道你意思。但你不用为
“对个脑子里装着这多此类事情人来说,你听起来还真是很快活。你不害怕吗?”
他微笑着说:“害怕回去?不。”他脸上仍挂着笑容,但瞥下方峡谷眼,河水在深渊里奔流而过。“因为不会回去。就算他们能找到们……会先跳下去。”
*
虽然们在狭窄岩脊上挤成团,黑暗降临之后,带来种隐匿感觉,彼此交谈变得容易多。发觉自己告诉吉普在看护室那些年发生事,还有之前在定居地六年,甚至在村子里童年时代,这些往事都讲给他听。
“不好意思,可能讲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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