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是另条河。它是之前那条河支流,逆流而上就是温德姆,顺流而下就到山脉另边。们差不多是从山里穿过来。”
“这就是你作为先知本事吗?不是对此没有感激之心,这实在是有点怪异。曾以为你能读取想法,但看起来似乎你更擅长读取地形。”
跟他起咧嘴笑,但还是摇摇头。“抱歉让你失望。不过也不只是地形这简单。地形对来说是最容易,通常还能感觉到人们情绪,以及将要发
,整个旅程就像场精神错乱梦境,醒来,走路,小睡会儿,醒来,走路,再睡。当终于看到前方亮光时,简直无法相信,是眼睛刺痛才让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隧道狭窄出口被厚厚灌木丛覆盖,但有足够阳光照射进来,显示日当正午,不过这天是什日子根本不知道。
们从陡峭堤岸旁钻出来,眼睛因光线太强而收缩。堤岸通向条宽阔大河,在们下方快速流过。咒骂着荆棘遍布灌木丛,从山洞入口出来必须要穿越其中,但很快地,情绪就平息下来,灌木茎上长满卖相不佳但胀鼓鼓浆果。顾不得避开上面刺,贪婪地摘着浆果,以至于到后来没办法分清手上是鲜血还是渗出来果汁。他也在吃果子,但很快就转过身,手臂扶在岩石上,呕吐不止。
“吃太快?”问道。
他擦擦嘴。“对不起。想是因为时间有点长。意思是,知道你也很久没吃东西,但嗓子里直插着那根管子……”
点头表示理解。“你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待多长时间?”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他很瘦,但不是饿成这样,在庄稼绝收那年,在定居地看到过有些欧米茄人比他还要瘦骨嶙峋。他浅棕色头发垂在肩上,皮肤色泽在明亮日光下看起来像骨头样。在萎缩肌肉和脉络之下,能描绘出他骨骼结构。
“时间足够长到把晒黑皮肤弄白,”他说,“如果曾经晒黑过话。”
们在山洞口又逗留会儿,等到男孩又开始慢慢地进食,这次他终于吃下些浆果。接下来口渴感觉又开始困扰们。虽然前路不明,俩仍沿着河堤直向下走,路边荆棘刮伤们衣服和皮肤。不过,外面至少暖和很多,在太阳底下甚至有些热。
在河边他谨慎多,用手捧起水来慢慢喝几口,而则四肢着地,伸头直接从河里饮水。
“们会不会从隧道直跑到河下游?他们不会找来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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