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永远都是扎克。”
“他现在权势很大,这意味着他会有敌人。人们在谈论他,关于他在议会干事情。”
“他干什?们刚十九岁。他才在议会正式干年。”
“你听说过将军吗?”
“每个人都听说过将军。”欧米茄人尤其清楚。每次传言有新反欧米茄政策出现时,人们在集市私下议论都是她名字。最近两年税收官向们要求更高税率时,总是基于将军最新“
到春天,新庄稼开始收割,饥荒渐渐消退。母亲突然坐着牛车来。本带她来到家时,几乎不知道该怎招呼她。她看上去和以前样,这让更加感觉到,自己定改变许多。不仅仅是年纪不可避免地大六岁,而是已经作为个欧米茄人生活这久。这件事彻底改变,比饥饿造成变化还要大。来到定居地后,遇到过几个阿尔法人,包括议会税收官,偶尔造访欧米茄集市*诈商人。在阿尔法人中间也有流浪汉和穷人,在寻求更好生活途中,有时会经过欧米茄人定居地。他们与们目光相交时,眼中满是轻蔑神色。听到过他们是如何称呼们:怪物,绝后之人。比这些言语更伤人是细微举止,显示出他们蔑视,以及对欧米茄污染恐惧。即使是最穷困潦倒阿尔法商人,被迫屈尊与欧米茄人交易,在接过他们递出铜币时也会战战兢兢,唯恐碰到欧米茄人手。
虽然在离开村子时被打上欧米茄烙印,当时并不真正清楚这意味着什。还记得母亲在道别时没有拥抱,这让大为受伤。现在,她尴尬地站在小厨房里,已有自觉,知道不该伸手去接触她。
们就那面对面,坐在厨房桌子两边。
“来是为给你这个。”她边说着,递给个金币。她说扎克寄给她六枚金币,每个都抵得上半年收成。
把金币拿在手里翻来翻去,体温很快传到它上面。“为什给这个?”
“你会用到它。”
指指周围房间,还有挂满无花果藤蔓,透过小小窗户就能看到。“用不着。过得还不错,而且之前你也从没关心过。”
母亲探身过来,轻声说道:“你不能留在这儿。”
把金币扔向桌子。它转几秒钟,最后咣当声倒在刮痕累累木头桌面上。“你是什意思?把赶出村子对你来说还不够吗?”
母亲摇摇头。“当时并不想这做。也许不该这做。但是你必须拿上钱赶紧离开,立刻就走。这是因为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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