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尿布已经换
吧？”护士长像是要重整气势
般，从床脚边掀起毛毯。毛毯掀起
瞬间，股恶臭飘散开来。“还没换啊，请你现在立刻换尿布。”听到这话，诚治又次挠挠头。
自从实行鼻饲后，千代排泄就变得相当规律。千代无法告诉别人自己什
时候要大小便，按理说必须随时准备好给她换尿布，不过现在只要早上换次，白天换三次，晚上入睡时再换次就足够。护士长将换尿布时间写在纸上，又把那张纸贴在病床上方墙壁上。此前，千代偶尔还会拉肚子，自从实行鼻饲后，拉肚子情况也消失不见。每天早晚，千代都会像例行公事般排出泛着绿色软便，每次量都差不多。墙上贴着纸上写早上八点要换第次尿布，诚治又偷懒没换。
诚治掀开千代浴衣前襟，扯平夹在她胯间尿布。他把左手插到千代屁股下面，抬起千代腰，就着空隙抽出尿布，之后用尿布干净边缘擦拭千代胯间；接着，给千代拍爽身粉。诚治大手拍打得啪啪作响，动作做起来已有几分熟练。千代下半身就这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人前。她黑色阴毛生长稀疏，耻骨隆起，突显出骨头形状。拍完爽身粉，诚治蹲下身，从床下拿出替换尿布，把它拉开成丁字形。“不行，
不是说过吗，直接这样用太浪费钱。尿布很大，你要把它分成两半，这样就可以用两次。”护士长推开动作迟缓诚治，伸手拿过尿布。“剪子呢？”护士长问。诚治正要去床头柜下面找，护士长已经从巡诊车里拿出剪刀自己剪好。“要这样放。这样也够大，对吧。”护士长两手交叠着拿起尿布，把尿布垫在千代身下。“下面都湿，床单也要换下。”护士长说着叹口气。诚治把刚刚抽出来尿布团成团，想要塞到床下面。
“不是吧，下面攒多少尿布？”护士长从床下拉出诚治想要往里推水桶，蓝色塑料桶里塞满尿布。“换下来就马上洗下啊，堆在里面会发臭。你也可以用次性尿布，但看这里面都不是吧。不是说过吗，要先用手洗，然后再放到洗衣机里洗，为什不按说做呢？”诚治右手拿着团成团尿布，呆呆地站立着。
“真是，你真是无可救药。还有你们两个，之前很严肃地交代过吧。”忍无可忍护士长把怒气撒到跟着过来两个护士身上。把听诊器贴在千代胸口，听会儿她心跳，随后离开病房。
雪到傍晚就停。夜色临近时停雪，家家户户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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