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让阪田夫人早点死,这样自己就轻松。
“当时,旁边还站着山口护士。山口说,您并不是因为自己想用才用,您是看到阪田夫人痛得实在厉害,才不得不用麻药。但是,高田医生并不认同山口话。高田医生说,就算痛得再厉害,深夜里护士没有医生许可就擅自使用麻药,这种行为也实在是太过分。觉得是因为她是药剂师,所以才不喜欢护士深夜随意使用麻药吧。”
军队说话也许是对。有支麻药使用去向不明,监督人就会被严厉追责,因此药剂师对麻药使用格外小心谨慎。需要用麻药时,药剂师必须经过医生许可,请医生签字盖章,还要写明麻药是给谁用,要用多少剂量。们这家医院自然也是同样套做法,但是这些只是落实在记录上,实际使用时候都是护士根据需要给病人注射麻药,之后再找或院长要知情同意书。只有阪田夫人属于特殊情况。护士只需向报告深夜时分用多少麻药,第二天早上会自觉去盖章确认。
“所以,对她说,如果每天晚上病人疼痛发作就被叫起床话,您也会吃不消。她只在药房待过,不解这样情况。如果她去病房看看,就能知道病人们有多痛苦。是这个道理吧?”很感谢军队替说话,但是他热心过头,又让有些忧虑。
吃完饭走在回办公室走廊上,军队又说:“说您觉得阪田夫人早点死更好,您不觉得太过分吗?”这说可能确实过分些,从未有过这样想法,反倒希望她能够尽可能长久地活下去。没有任何理由盼望阪田夫人早点死。从这点来看,大家应该可以理解想法。但与此同时,又确实认为死亡才是阪田夫人更好出路。照目前这个样子下去,她已经没有康复可能,只能被病痛折磨,深受煎熬,唯有死亡才能摆脱这种痛苦。这两种想法或许互相矛盾,但是就而言,并不觉得两者之间有矛盾。
“除此之外,毫无办法呀。”只说出最后结论。军队点点头,副很懂样子:“您确实是考虑着安乐死吧?”
“可能是吧。”们走到二楼楼梯处。二楼房间里应该放着瓶昨天出院病人送威士忌。“要不要来点酒?”问。“好啊。”军队脸上带着少许谄媚笑回答道。
从房间里拿威士忌走到办公室。军队早已备好玻璃杯和冰块,等待到来。冰块稍稍带着消毒水味道,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值班室冰箱里拿出来。
“今天应该没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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