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断电话。
时间已是下午六点,外面完全黑下来,唯有大门处灯光照亮片空间还能看到不断落下雪花。先前在病房看到像是老人亲戚男人下楼,拿起办公室前公用电话讲起话来。“死在元旦这天,殡仪馆和火葬场都没开门,还真是不好办啊。”军队看着窗外打电话男人说道。先去趟医务室,换下白大褂,穿上外套,然后回到办公室。
“你回来啦。”军队表情略有些寂寞。“人都不在,没事。”说着,用手指指桌上酒瓶,“白兰地还没喝完,你喝吧。”军队脸上露出困惑神色:“那喝。”他平时值假期白班,今晚还要留在医院过夜。打电话给护士,说自己要回家事情,随后就离开办公室。平日里总是被外来病人和探病人员鞋挤得满满当当玄关处,现在只剩下摆放在角落里三双胶靴和双女士长靴,这肯定是赶去那位老人病房人脱下来。在他们脱下鞋子旁边穿鞋,这时男人打电话声音传过来:“再怎说,也不能直把遗体放在医院里啊……”拉起外套衣领,走出医院。入夜后,雪下得稍小些,寒气却更为刺骨。
暖炉灭整天,屋子里寒冷彻骨。公寓楼是钢筋结构,安是双层窗户,然而却没有集中供暖。赶紧烧起暖炉。屋里太冷,干脆就穿着外套喝起桌上没有兑水白兰地。两杯下肚后,身体渐渐回暖。脱掉外套躺在长椅上,再次看起今早报纸。报纸上有篇报道叫《漫谈新春围棋界》,上面刊登名最近屡屡得胜年轻棋手照片,棋手有张少年感十足稚嫩脸庞。报道看到半,电话响。
“是啦。先前给你打两次都没人接,刚回家吧?”电话里传出女声来自桐子。听到叮铃铃电话声时,就知道对方用是公用电话。“现在在你家附近,可以过去吗?”说自己刚从医院回来,家里很冷。桐子就说,她站在外面更冷,说完就挂电话。
继续看起报纸,在这期间桐子过来。“好大雪啊,开车过来可真不容易。”她说着脱下披肩,拍拍头上和肩上积雪。她进来后就立刻关上门,就这样还是有寒气涌进屋里。桐子罕见地梳着传统日式发型,身穿振袖和服。“好看吗?”她在面前转圈。插着簪子和梳子厚重发型使她鹅蛋脸更显紧绷。“怎样?”桐子又问次。“很好看。”说。“你看什都是副不为所动样子,给你看没意思。”
把白兰地倒进新玻璃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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