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生鱼丝、红白鱼糕等，所有菜都用锡纸隔得规规整整。包袱里还有个细长型
盒子，里面装着人头马白兰地。
正腹中空空，便和军队
起开吃起来。“院长新年前三天都安排您值班，看来是觉得对不住您。”军队边说边在们面前各放
个空玻璃杯和有水玻璃杯。或许是由于腹中空空，白兰地喝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辛辣。“真好喝啊。”品尝着昂贵白兰地军队心情大好。“话说起来，您为什
来这家医院呢？”军队顶着张通红脸问道。军队爱喝酒，但是稍微喝点就会上头。说就是想来看看。军队又说：“不懂，明明大学才是更好选择吧。”
“在这里工作很轻松啊。”说出自己真心话，他却满脸怀疑。又补充说：“这里是自己主动要来，并非是受原来部门强行调遣。”听完，军队这才终于理解般地点点头：“您刚从东京过来时候应该很吃惊吧。北海道以外人都说这里冷冷清清。”军队接着就拿自己认识几个外地人举起例子来。确实，或许因为这里是美军驻扎基地，所以这个地方给人种西部片里空旷感。这座城镇位于平原之中，道路宽阔，下方是火山灰地质，直长不出茂密大树，这些都是城镇空旷原因所在；而北国独有白铁皮屋顶与简易酒馆成片景象，大概又进步加深这种空旷感觉。然而，这里人情敦厚，不用对周围人处处赔小心。想，单凭这点，这座城镇就很适宜居住。把这些想法说出来后，军队满意地点点头：“在自卫队时候，曾经去过九州和中国地区，但还是觉得这里最好。”
们又接着喝白兰地，看电视。过约莫个小时，年轻实习护士跑过来：“金井出现异常，请您快去看看。”她口气把这句话说完，方才缓口气。事发突然，还没弄明白金井是哪个病人。“就是今天凌晨来那个急诊病人。”听到这里，才回想起那个老人，看护士着急忙慌样子就知道老人病情有多紧急。走到办公室角水龙头前喝口水，看向镜中。白兰地让眼角稍稍泛红，不过并不引人注目。穿上喝酒时脱下白大褂，走出办公室。
老人病房房门大开，四五个病人正聚在门前聊天，大概是住在附近病人得知这边忙乱景象，于是就过来看看。进病房，拿着吸痰器护士主任转过头对说：“患者突发呼吸道堵塞。”
老人还像白天那样仰躺在床上，但从凌晨起就直持续鼾声已经听不见，鼻翼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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