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法似乎是从用担架抬死者做法里衍生出来,原本只有医生护士这说,现在医院里职工在病人家属不在场时候,也会使用这种说法。
“还有件事不明白。”这样想着,思考起关于那张贺年卡事情。那位名叫牟田志津子母亲为什会知道现在地址呢?是不是向之前读过那所大学问过呢?本以为来到这座小城之后就不会再收到她寄贺年卡,理所当然地觉得离这远,她不可能再追到这里来,然而这种想法似乎只是厢情愿。
仔细想想,早晨躺在床上想起今天是元旦后,忽然间感到心烦意乱,或许就是因为贺年卡事情还盘桓在脑海某个角落里。护士、病人……除不能讲话千代,医院遇到人都会对说句“新年快乐”,而之所以每听到这句话次,心情就变得沉重分,或许也是即将面对这张贺年卡不安感在心中不断扩散所致。
不过说实话,现在已经感到轻松多。真看到不想看到东西后,内心烦闷反而会扫而空—不用再担心看到自己不想看到东西。怀着些许闲适心情,喝着咖啡,看着电视。过约莫十分钟,当值护士走进来,找军队要葡萄糖液。军队从药品库房里拿出葡萄糖液递给护士,随后摆出个下棋动作对说:“您要不要来局?”们俩棋艺差不多,或者说,稍微逊色些。想着回家也无事可做,便点点头。军队立马从办公室书架上拿出副折叠式棋盘,摆在沙发前桌子上。从咨询处窗口看过去,那个位置是个死角,下棋时不会被人发现。
“新年第轮切磋来。”军队把咖啡杯和烟灰缸带过来,放在棋盘旁边。雪天里下棋能沉淀心情,让人产生新年终于到来感觉。们连下三局,只赢局,不知不觉时间已到下午四点。在此期间,要说有什重要事情,除又来名急诊病人,就只剩下当值护士前来汇报凌晨那名急诊病人病情,以及收到消息,得知诚治确实回到沼田两件事而已。
凌晨急诊那位老人依然意识不清,体温逐步攀升,下午点量出数值是38摄氏度,小时后达到38.3摄氏度。三点过后,去老人那里检查下,他昏睡状态进步加重,有时会无意识地摇头。如所料,今晚应该就是关键时期。诚治则是凌晨点后从医院后门离开,似乎是路走回老家。他为何会在寒冬深夜回家,还足足走八公里雪路,背后原因尚未明。诚治那边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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