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过臣弟,指责臣弟不应为罪臣多言。其实当年平定汝南王祸患时,臣弟已与甄衍惺惺相惜,深觉他人品不至管路所告般。”他说到此微微沉吟,似在思量该如何启齿救之事,玄凌只是微含冷笑,等他说话。
终于,玄清抬起头,平和目示玄凌,“臣弟并非不顾妻儿,而是玉隐与予澈皆远离人熊,相当安全。而四殿下,是惠仪贵妃唯点骨血。宫中嫔妃无数,臣弟最敬重惠仪贵妃。”他目光仿佛无意般扫过,复又平静如初,“臣弟当年在太后宫中曾与惠仪贵妃有过面之缘,惠仪贵妃侍奉太后勤谨,得闲时问臣弟句,天气渐凉,不知太妃在休息修行,身子可安好?过后不久天气愈凉,惠仪贵妃命侍女采月赠臣弟棉袍带与母妃,臣弟感激之余亦不免惊诧,后来才知惠仪贵妃慈心,那棉袍不仅母妃有,连父皇当年身边随侍更衣太嫔皆有,太嫔中无子无女终老之人甚多,惠仪贵妃顾及,臣弟敬重之极。”
玄凌面色稍缓,却仍不减狐疑之色,只淡淡道:“是。舒贵太妃在宫外修行,不比朕当年与母后在宫中能日日相见。”他语气冷冷,“难为你思母之情。”
玄清道:“惠仪贵妃顾之恩,臣弟不能不报,更不能见皇兄与贵妃唯血脉有险而袖手旁观,“他微微笑,“臣弟还有层私心。玉隐跟随淑妃多年,若淑妃有不测,玉隐必定对臣弟怨恨之致。”
玄清徐徐笑,笑得那样浅淡,好像初秋阳光下恬然舒展片枝叶,“抱歉,让皇兄失望。您方才说切不过是自己臆想而已。臣弟也很高兴,皇兄这样臆想诚然是对臣弟不公,欲是真很在意淑妃。”他垂衣拱手,口气是对无比尊崇,“恭喜淑妃,“
他望向时候,恰如个亲王对宠妃应有神色,温文尔雅样子,礼貌措辞保持着无懈可击距离感。
心里有酸楚和欣慰番叠交错,仿佛被撕开伤口被人撒上盐,痛虽痛,欲知能凝结伤处。眼前有滚热白雾翻涌,他面孔渐渐模糊。但是知,都知,要他说出这样话,要他在玄凌面前说出玄凌几多在意而恭贺,是如何在他心中刀刀割下伤痕。
玄凌目光稍稍温和些,只是语气依旧冷峻,如他手上力道般,并不放松。“你若顾忌隐妃,便不该与淑妃在宫中私会。若隐妃知道,该当如何疑心呢?”他停停,“朕前日耳朵里落些闲话,仿佛你与隐妃有些不睦,情分冷淡。”
他挑挑眉,“臣弟自然知道不该与宫妃私下相见,但是臣弟确是有要事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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