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怎敢呢。”
舒贵太妃缓缓斟盅茶递到手里,淡淡笑道:“话说回来,合奏者最考较是彼此契合默契,若失默契,只怕技艺再高超,终究是也是枉然。总之今日得以再闻‘长相思’与‘长相守’二者和鸣之声,亦无所遗憾。”
玄清伴在舒贵太妃身边,亦笑道:“从前不过是琴笛合奏而已,如今还有母后歌唱,当真可算是完满无缺。”
亦笑:“诚然若王爷所说,琴笛合奏只能感受其间韵味,不若直接唱出《长相思》歌词,更是别致。世间情意于太妃而言,是直接明胜于隐约婉转,才符合太妃性子。”
太妃眉开眼笑,慈爱地揉揉头发,道:“甄娘子也
舒畅,什心事也随着曲声倾倒尽。
舒贵太妃含笑如迎风***,颔首道:“自先帝去世后,很久没有再听到‘长相思’与‘长相守’合奏声音,你们俩却很不辜负这双琴与笛。”
含笑谦道:“年余不弹琴,手势难免有些生疏,幸好还不算玷污太妃耳朵。”
太妃含情望向双琴笛,爱怜地轻轻抚摸过琴身,笑吟吟道:“很好,今日听总算放心。从前不过以为你貌美聪慧,皇帝才把‘长相思’赐予你,还担心好几日,若你是那琴艺粗陋,那可当真是辜负‘长相思’。如今听过竟要为此琴大喜,算是有个相得益彰好主人爱惜它。”
忙忙道:“太妃过誉,叫怎敢当。”
舒贵太妃正色道:“并不是要夸你。”她微微凝神,似沉浸在美好回忆之中,笑容如花雪堆树,清月明光,“今日再闻琴笛合奏,很有当日与先帝合奏情味。”
舒贵太妃说者无心,听在耳中,心下如琴弦五丝,被谁手用力拨,铮铮地乱起来。不由自主地转首过去,正好遇上玄清目光,不觉五内灼热,面红耳赤起来。
偏偏积云又道:“太妃说是呢。别琴笛便也罢,咱们‘长相思’与‘长相守’却不样,非要考较弹奏者功力与技巧,光有功力与技巧还不够,还要合奏时心有灵犀,彼此知晓。更要紧是,要有情致在里头,要不然,哪里有相思、相守韵味。”
心头紧,脸上却若无其事笑道:“听积云姑姑这样说,倒是叫瞎猫碰上死老鼠给撞上。可不是误打误撞,只和王爷合奏过次,要说彼此知晓还说得过去,若说情致韵味,那可真真是贻笑大方。平白叫太妃笑话。”
积云姑姑笑道:“是说高兴,望分寸,娘子别见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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