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于是招手命浣碧上前,抚着她额头道:"好孩子,真是委屈你。"
心中也是伤感,抬头见玄清目光凝滞在脸上,忙别过头去不去看他,只向舒贵太妃道:"浣碧母亲,可是与太妃熟识?"
舒贵太妃壁安慰地拍着浣碧肩膀,壁向道:"从前从摆夷出来,与积云是道。当时兵荒马乱,人心惶惶,正巧遇上同出摆夷归降大周绵绵。"太妃十分感慨,"当时她也不叫绵绵,而是叫碧珠儿。绵绵是她后来自己改名字。"说到此间,太妃只是无声地看着,默默不语,唯有清朗目光深沉邈远。
心头刹那亮,仿佛有闪电划过心口般突兀地照耀清明,脱口而出道:"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因为爹爹名字叫甄远道,所以她改名叫绵绵,是不是?"
舒贵太妃重重点头,唏嘘道:"不错。绵绵心爱慕你父亲,所以才改这个名字,以表情意深重,矢志不渝。虽身在罪籍,她情意只怕你父亲也是大为所动。"
看着浣碧,她张脸哭得如梨花带雨,不胜清弱。舒贵太妃说浣碧与她母亲长得颇像,除却她双眼眸与神似形似之外,她切都是脱胎于她生母吧,有线条柔和脸颊,小巧下颌,气质温软。那那个绵绵,自然也如浣碧般风姿清丽、容颜姣好。何况摆夷女子能歌善舞,大有中原汉家女子缩没有奔放执着,从她为爹爹改名,就可见斑。
浣碧伏在舒贵太妃膝上,抽泣道:"爹爹说,娘死时候还叫着爹爹名字,才咽下最后口气。"
心中惊悸如天空交错激荡浮云滚滚。
其实爹爹与娘,不过是寻常官宦夫妻,说不上有多恩爱。然而生儿育女相伴在身边多年,到底是有那些感情,至少在们儿女眼中看来,总是相敬如宾。而且,爹爹也有名妾侍收在房中,是十来年前从江南买回来。那时娘总说爹爹毕竟是做官人,房妾侍也没有总不成样子,又防外头说她拈酸吃醋是个不容人,所以做主为爹爹买来。只是这位姨娘不过是个摆设罢,年里并不见爹爹与她有几次亲近,倒是这位姨娘寻常侍奉在娘身边时候多,闲来只教教们姐妹吹埙或是弄笛。姨娘无宠,又没有生养,所以丝毫不能撼动娘半分地位。因而娘偶然说起句来,总说是自己福气好,嫁与爹爹这样不好女·色、不娶三妻四妾官宦人家,倒是生清静安耽。
然而,娘竟是这样懵懂而不知不觉人。竟不知道,她生清静安耽之后,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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