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暖阁外绵绵雪依旧漱漱下。蜷卧于香软厚实锦被中,槿汐睡梦中轻微呼吸声缓缓入耳。太静夜,反而让人心安定不下来。
西窗下那双烛火依旧灿灿而明,与玄凌曾经在此剪烛赏星。何当共剪西窗烛——忽然想起,适才在晚宴上与话巴山夜雨人,却是玄清。
然而西窗近在眼前,巴山却在迢迢千里之外。只抓住眼前,舍近求远,不会。
然是越贵重奢华越好。既然皇上喜欢又有什不可以,皇上您说是不是呢?”
淳儿派天真,这样口无遮拦,急得脸色都要变。时间众人都是愕然,然而要堵别人嘴,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好更强大。也亏得只有淳儿,别人是万万不会说这样话。
玄凌爱怜地看着淳儿,“朕最喜欢你有什说什。”淳儿闻言自然是高兴。
恬贵人脸上青白交加,讪讪地不知道说什好。偏偏淳儿还要追问句:“恬贵人你说是不是?”
恬贵人碍着在御前,淳儿位分又在她之上,不好发作,只得道:“方良媛说得不错。”
暗暗嗔怪地看淳儿眼,暗示她不要再多说,她却不以为意,只朝娇俏笑,又埋头于她美食之中。
只好苦笑,这个淳儿,当真是拿她点办法也没有,偏偏玄凌还这样宠着她。只是这样不知忌讳,只怕于她,没有半分好处。
暗暗摇头。
可是劝告,淳儿似乎直没有听进去。有着玄凌怜爱和保护,她什都不怕,也不会想到去怕。
家宴结束后嫔妃依次散去。玄凌独宿于仪元殿中,明日初,等待他是繁琐祭天之礼和阖宫拜见太后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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