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漠然道:“当日宫中夜宴,烟雨斋中宫女内监大多随侍在扶荔殿外,所余仆妇也偷闲多在聚酒打盹,想来无人会注意你是否进入烟雨斋
把扯住她,道:“曹姐姐何必如此说,妹妹从未觉得姐姐有何处得罪于。水绿南薰殿事姐姐也不曾让与皇上有所误会,又何来记恨见罪说。”顿顿,反问道:“难道是姐姐认为自己做什对不住妹妹事,妹妹竟不觉得。”
曹婕妤时说不话来,只拉着袖子哀哭不已。
皇后道:“曹婕妤你这是做什,事情还未查清楚这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华妃出声道:“本宫看并非没有查清楚,而是再清楚不过。皇后这样说恐怕有蓄意袒护甄婕妤之嫌?”
华妃这样出言不逊,皇后并不生气,只徐徐道:“华妃你这是对本宫说话该有礼制?还是仅以妃位就目无本宫。”
有意无意扫过脸庞,淡淡道:“这也不能证明是甄婕妤做。”
忽然宫女中有人跪下道:“那日夜宴甄婕妤曾独自外出,奴婢见小主似乎往烟雨斋方向去。”
玄凌骤然举眸,对那宫女道:“你是亲眼所见?”
那宫女恭谨道:“是,奴婢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又宫女下跪道:“小主独自人,并未带任何人。”
华妃脸色也不好看,倔强道:“臣妾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怜惜帝姬所受之苦,为曹婕妤不平。”说着向玄凌道:“还请皇上做主。”
玄凌道:“纵然关怀温仪帝姬也需尊重皇后,毕竟她才是后宫之主。”言毕看,“你要说什尽管说。”
缓缓跪下,只仰头看着他,面容平静道:“臣妾没有做这样事,亦不会去做这样事。”
“那,那晚你是独自出去去烟雨斋?”
“臣妾确经过烟雨斋外,但并未进去。”
矛头直逼向,言之凿凿似乎确是在马蹄粉中投下木薯粉加害温仪。
冯淑仪惊疑道:“若此羹中真混有木薯粉,刚才甄婕妤也同吃呀,只怕其中有什误会吧?”
秦芳仪不屑道:“方才太医不是说吗,这点是吃不死人哪。她若不吃……哼!”冯淑仪略显失望,无奈看眼。
华妃冷眼看,道:“还不跪下?”
曹婕妤走至身畔,哭泣道:“姐姐为人处事或许有失检点,无意得罪婕妤。上次在水绿南薰殿事姐姐只是时口快并不是有意要引起皇上与妹妹误会。若果真因此事而见罪于婕妤,婕妤可以打骂,但请不要为难温仪,她还是襁褓婴儿啊。”说着就要向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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