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小几上便摆着几盆栀子花,是花房新来供上,花朵只含点苞,犹是淡青。新叶片片,淡淡阳光洒在嫩芽之上,仿佛片片莹润翡翠。
陵容临窗而坐,窗纱外梧桐树叶影影绰绰落在陵容单薄身子上,越发显得她身影瘦削,楚楚可怜。
从春藤小箩中翻出那块绣着寒鸦缎子,对陵容道:“你绣件颜色不错,针脚也灵活,花不少心思吧,瞧着挺好。”
陵容不料翻出这个,脸上大显窘色,坐卧不宁,不自觉把缎子团在手中,只露出缎角只墨色鸦翅。
抚抚鬓角珠翠,心中微微发酸,“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宫中女子心事未必都相同,但是闺中伤怀,古今皆是。班婕妤独守长信宫冷清你皆尝试过,可是你愿意像班婕妤样孤老深宫?”
再不说话。话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取舍皆在她念之间,所能做,也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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