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陵容,你心思怎会不懂?”目光停驻在她身上片刻,陵容身
微笑道:“陵容针线又进益。”看回又道:“你手艺真好,也给绣个做香囊好不好?”
陵容甜甜笑道:“当然好。姐姐也要绣个‘蝶恋花’?”
抿嘴想想,忽然笑道:“可不要什‘蝶恋花’。蝶恋花,花可也样恋蝶?这个不好。”
陵容怔怔,亦微笑道:“也是。给姐姐绣个比翼鸟和连理枝,祝皇上和姐姐恩爱好不好?”
微微笑看着她:“陵容只要祝与皇上恩爱,却不想与皇上恩爱?”
笑话。”
道:“你性子也太好,由着她们来。不是早告诉过你,宫女内监有什不好要来告诉,原本眉姐姐能照顾你,如今也是样。”
陵容低声道:“眼下是多事之秋,眉姐姐落难,姐姐焦头烂额。陵容又怎能那不懂事再拿这些小事来让姐姐烦心。”
拍拍她手道:“你情同姐妹,有什是不可说。”见她总是羞愧样子,心里也是不忍,转话题道:“前两日看你吃着那荔枝特别香甜,今日又让人拿些来。你尝尝有没有上次好。”又指着流朱手里密瓜道:“这是吐蕃新进密瓜,特意拿来给你。”
陵容眼中隐有泪光,“姐姐这对,陵容实在……”
陵容惊,随即低头道:“姐姐说什呢?”
遣开周围人,正神色道:“是要问你做什呢?”顿顿:“那日在扶荔殿,你是怎?”
陵容极力避开目光,低声嗫嚅道:“没有什啊。”
看她眼,舒口气和颜悦色道:“你以为那日只顾着跳舞没听到。你唱确不错,可是连平日功夫五成也没唱出来——陵容,可是故意?”
陵容头埋得更低,越发楚楚可怜,叫不忍心说她。再明白不过事,她是怕得皇帝青睐,才故意不尽心尽力去唱。只是她为什才不愿意尽心尽力去唱,恐怕再没有人比更清楚。
忙按住她手,假意嗔怪道:“又要说那些话。”
说着让流朱去切密瓜,起用些。
陵容屋子有些小,下午日头晒分外觉得闷热。说不上会话,背心就有些汗涔涔。
眉庄叮嘱事实在觉得难开口,犹疑半日只张不开嘴。
无意看见她搁在桌上块没有绣完绣件,随手拿起来看,绣是“蝶恋花”图样,针工精巧,针脚细密,绣得栩栩如生。陵容见看津津有味,不由红脸,伸手要来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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