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装得切若无其事。到晚间,小允子来见,悄悄告诉在宫墙底下发现个小洞,像是新开不久。暗暗不动声色,心知有玄凌旨意,除温实初和他自己之外并没有旁人进过宫里,这些伺候内监宫女也都没有出去过,必然是有人在门户上做手脚偷偷把药运进来。
道:“你只装着不知道,也别特意留神那里。只在明日煎药时分让小连子和你、槿汐道留神着,务必人赃并获,杀他个措手不及。”
小允子切齿道:“是。小连子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必跑不那吃里爬外小人!”
夜间,躺在床上,隔着绣花床帐看着窗外明亮如水月光,第次觉得棠梨宫中隐伏着骇人而凌厉杀机,向迫来。
尽管着意警醒,还是不知不觉睡到红日高起。药还是上来,见几个人懊丧神情,便知道是没查出个所以然。
嘱掌事小允子和槿汐注意他们,但宫里人多事杂,恐怕他们俩也是力不从心。依看,这事还要在那些小宫女小内监身上留心。”
“那小主想怎办?”
“那就有劳温大人与嬛儿同演出戏,装着若无其事免得今日之事打草惊蛇。”
“但凭小主吩咐。”
“流朱,去开窗子,有些闷。”流朱依言开窗,起身走到窗前,朗声道:“既然温大人说没事,也就放心。”说完朝他挤挤眼。
小连子道:“奴才们直在外守着,药是品儿直看着煎好,期间并无旁人接近,更别说下药。”
不由得疑云大起,莫不是露形迹被人察觉,抬头扫眼小连子、小允子和槿汐。槿汐忙道:“奴婢们很小心。当时奴婢在厨房外与晶清说晚膳菜色;小连子指挥着小内监打扫庭院,允公公如平常样四处察看,并未露行藏。”
端起药碗抿口药,依旧是有淡淡酸味。心头恼怒,口全吐在地上,恨恨道:“好狡猾东西!还是下药!”
槿汐等人大惊失色,忙齐跪下道:“定是奴才
温实初会意,立刻大声说:“小主近日春困贪睡,这并不妨。不如趁此多做休息养好身子也好。”
笑道:“多谢温大人费心。”
“皇上亲自吩咐,小臣绝不敢疏忽。”
“那就有劳大人日日奔波。流朱,好好送大人出去。要歇息。”
温实初出去,立刻命小允子进来,细细吩咐他番,他连连点头。说毕,低声道:“这事你已疏忽。如今按说办,细心留神,切莫打草惊蛇。”小允子面色凛,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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