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不知道。”
她点点头,转身走向厅堂,欠身在把椅子上坐下来,双手相握,放在腿上,低头凝视着它们。
他受不。他不能看着她就这平静地接受她自己死。他来到她身边跪下。
“这事不会发生,帕德梅。不会让它发生。原可救得母亲——如果早到天,早到小时——……”他克制住内心升腾痛楚,咬紧牙关说道,“这个梦不会成真。”
她点点头。“认为它不会。”他愣住。“你认为不会?”
下地眨眼,不让眼泪流出来。他把他好手放到她手上,并轻轻握住,直到他可以开口讲话为止。“是个梦。”最后他说。她缓慢而严肃地点点头,接受这个说法。“噩梦?”“它——和以前做过样。”他不敢看她。“那些关于母亲梦。”
她又点点头,不过更加缓慢,也更严肃。“然后?”
“然后——”他低头看着她纤巧手指,用他自己五指和她交叉相握,握成个祈祷手势。“这次是关于你。”
现在她转过身来,再度倚在护栏上,望着夜空,在远方徐徐绽放玫瑰色火花映衬下,她显得比以往更美。“好,”她柔声说,“这次是关于。”
之后她就只是等他说下去,还是那信任他。
“这是科洛桑,安尼,不是塔图因。在科洛桑不会有女人死于分娩——即使是那些生活在底层边民们都不会。而有流机械医疗师,它会保证始终处于完全健康状态。你梦定是……某种隐喻,或者别什。”
“——梦是清楚明白,帕德梅。它要说什,不会以隐喻方式告诉。而且看不到你周围,你有可能根本就不在科洛桑……”
她移开视线。“考虑很久——要不要去……去别处。把孩子悄悄地生下来,来保护你。这样你就可以留在武士团里。
当阿纳金终于强迫自己把梦境告诉她时,他声音沙哑,仿佛已经大喊大叫整天似。“……梦见你死。”他说。“承受不。真承受不。”
他不敢看她。他望向城市,望向脚下平台,望向头顶群星,无论望向哪里都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他只能闭上眼睛。“你会死于分娩。”“哦。”她说。仅此而已。
她只剩几个月可活。他们只剩几个月来爱对方。她甚至没机会见到他们孩子。而她却只说声“哦”。
过片刻,他感到脸颊上她手指触摸,于是睁开眼睛,发现她正平静地抬头看着他。“那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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