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塔斯笑着朝他走过来,用枪抵着他下巴把他拍倒。他把汉尼拔枪踢开,从腰间拔出把匕首,用匕首尖刺汉尼拔大腿,腿没有动。
“打中你脊背,小男人[4],”格鲁塔斯说,“腿上没感觉吧?真糟糕。把你睾丸割下来你也不会感觉到。”格鲁塔斯朝紫夫人笑笑。“会给你准备只装硬币钱包来装你小费。”
和缪勒起整理绳索,守闸人朝他自己屋子走去。船长调大节流阀[3],船下面水“沸腾”起来。
[3]节流阀:调整流体流动阀门,如内燃机中控制蒸气燃料进入汽缸流量阀门。
汉尼拔趴在栏杆上,在离加斯曼两英尺地方朝他头上开枪,然后站在栏杆上跳到加斯曼身上,又翻身滚到甲板上。船长听到加斯曼倒下时发出沉重声音,他先看看船尾,发现那里没人。
汉尼拔试试船尾升降扶梯门,是锁着。
船长从驾驶舱探出身子,喊道:“加斯曼?”
汉尼拔蹲在船尾尸体旁,拍拍尸体腰部。加斯曼没带武器。汉尼拔必须经过驾驶舱向前,缪勒在船头。他从右边向前走,船长从左边驾驶舱里出来,看到加斯曼趴在地上,头嵌在排水孔里。
汉尼拔弯下腰顺着下层甲板舱急速向前跑。
他感觉到船被放空挡,他再跑时听到后面有人放枪,子弹擦着根柱子呼啸而过,他个肩膀被溅起碎片刺痛。他回过头,看到船长个急闪蹲到尾舱后面。在前面升降扶梯旁,只带文身手臂闪下,正要从下面花架里抓霰弹猎枪。汉尼拔开枪,没击中。他胳膊感到又热又湿。他在两个甲板舱之间迅速蹲下,然后来到左侧甲板上,弯下腰朝前跑,来到前甲板前舱旁。缪勒蹲在甲板上,听到汉尼拔靠近声音便站起来,晃动着霰弹猎枪,枪口度撞在扶梯角上,猎枪再次晃动时,汉尼拔迅速扣动扳机,朝他胸口连开四枪。缪勒猎枪脱手,把扶梯门旁木器砸出个破洞。缪勒摇摇晃晃地看下自己胸口,朝后倒下去,坐在扶手上,死。扶梯门被打开,汉尼拔走下楼梯,将门锁上。
船长蹲在船尾后甲板上加斯曼尸体旁,在口袋里摸钥匙。
汉尼拔迅速下楼,沿着船底甲板狭窄通道跑,他朝第间船舱望去,里面空无人,只有几张帆布床和些锁链。他撞开第二间屋子房门,看到紫夫人被绑在椅子上,便向她冲过去。格鲁塔斯从门后朝汉尼拔背后开枪,子弹击中他肩胛之间部位,他弯下腰,血从身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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