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没有合法处方。”
“这是和死刑犯之间常有交易,为换得许可,敢肯定您知道。”
“是知道,但别给他。”
“费哈是您抓捕吗?您希望他死时候保持清醒?”
“对。”
尸缸沉重金属门。他把刚送来尸体贴上标签,又绑在根吊链上。起重机提起尸体,旋转着慢慢放进甲醛液中。
“您是和这尸体起从弗雷纳来吗?”汉尼拔问道。甲醛液开始冒泡。
“是。”
“您去处决现场看?”
“对。”
“您希望他完全感受到后果严重性,督察?那您会不会让巴黎先生把断头机上布拿掉?这样费哈临死时候就会看见刀,而且他是清醒,所以能看得清二楚。”
“为什这样做那是事。你要做就是不要给他鸦片酒。要是让发现他被鸦片酒麻醉话,你永远也别想拿到在巴黎行医资格证。你最好能把这事看得清二楚。”
汉尼拔发现,这个房间并没给波皮尔带来任何不安。他看到督察心中涌起责任感。
波皮尔转过头去。“那样就不光彩,因为你很有出息。恭喜你取得那好成绩。”波皮尔说。“你没有辜负……你家人——不论是去世还是活着——都会为你感到骄傲。晚安。”
“晚安,督察。谢谢您给戏票。”
“为什呢,督察?”
“是逮捕他,是把他送到那里去,所以就要在处决现场。”
“是出于良心吗,督察?”
“是所做事造成他死。是个相信因果人。你有没有向路易·费哈保证过给他鸦片酒?”
“是通过合法途径得到鸦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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