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
“那你用什
做日晷呢？”
“就用这块石头。在同
时间测出石头
高度、影子长度还有塔楼影子长度。”
“这石头侧面可不是完全垂直。”
“
拿溜溜球当重锤用。”
“你能同时测到两组数据吗？”
“不是很明白它意思，但觉得应该是指在妈妈面前不能说那种话。”
“也是这理解。”雅科夫先生说。
“您去看看窗子上日期，那正好是每年阳光开始直接照到他房间窗户日子。”
“他是在等待阳光。”
“是。那也是他烧死在房间里日子。等到阳光，他就用写这些书时戴单片眼镜把干草点着
。”
在那个门上装着铁栅房间里？”
“对。”
“那扇门现在已经不再上锁。”
“之前看到。很高兴能这样。”
“以前他们把艾尔加大叔关在那个房间里。”汉尼拔边说着边把铅笔在自己面前摆成排。“那会儿是19世纪80年代，还没出生呢。您看看房间窗玻璃，他用钻石在上面画个日期。这些都是他书。”
“不能，雅科夫先生。”
“那测两个物体影子长度时间间隔会造成多大误差呢？”
“因为地球是转，每四分钟就有度角误差。这块石头叫乌鸦岩，南尼把它说成‘乌鸦银’。家里人不让她放坐在这上面。”
“知道，”雅科夫先生说，“看来它来头比想象要大。”
两个人路边走边谈。汉尼拔噔噔地走在老师旁边，看着老师努力地适应和个比自己矮很多人讲话。雅科夫先生经常把头转过来，对着汉尼拔头顶上方空气说个不停，似乎忘自己是在和个孩子交谈。汉尼拔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和自己这大孩子边走边谈过。
为让雅科夫先生进步熟悉环境，汉尼拔领着老师在莱克特城堡参观圈。他们穿过庭院，院子里有块大石头，四周磨圈用来拴牲口凹槽。石头朝上面是平，上面有斧头砍过后留下痕迹。
“你爸爸说你测量塔楼高度。”
“是。”
“它们有多高？”
“四十米。南边那个是四十米，另外个比它矮半米。”
排皮质封面大书占据整整层书架，最后本是烧焦。
“下雨时候房间里有股烟味。以前有好些大捆干草沿墙摆着，这样外面人就听不到他自言自语。”
“你说他会自言自语？”
“都是关于宗教东西，可是——您知道‘下流’或者‘下流话’是什意思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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